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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刹那间沉默```````

    许镜薰的表情呆滞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安承夜,不语。(*0小-}说-+网)

    寂静的夜,似乎连风都停止了。

    沉默````沉默````

    安承夜的表情很平静,且这会,他有的是耐性,他就等着,他的反应。

    沉默过后``````

    许镜薰突地大笑出声,双后捂着自己的嘴笑的歇斯底里,这种笑声,那般的肆无忌惮,在黑夜里,格外的响亮,也有点刺耳,因为里面带着些许的嘲弄,安承夜微拧了下眉,道“你笑什么?”

    许镜薰收敛了下笑容,斜睨着安承夜道“你说我笑什么呢?我笑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

    “我突然不想知道。”安承夜想了下,不以为意的说。

    “但是,你必须知道,或者说,你是已经知道,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对不对?我就知道,呵呵,你是瞎子的这个事实,是怎么着,也不可能改变的,就你一个瞎子,你还想娶妻子?”况且还是她许镜薰,真是笑掉大牙,也不去照照镜子,哦,不对,镜子于他没用,那他也好歹摸摸自己的良心,他一个瞎子,能配得上如花似玉外加才华横溢的许镜薰么?

    “我虽然是个瞎子,但是,我想做什么,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安承夜的语气平缓,倒不像在吹牛。

    许镜薰又是大笑出声,这会是捂着肚子笑,道“我可真是开了眼,世界上,居然还有瞎子说话这般口出狂言!”别人她不管,可是有关她,她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一口一个瞎子,说者快活,听者痛自心底。

    “不相信么?”安承夜一笑。

    “废话!”信个头啦,她许镜薰说这句话才差不多,哼。

    “我现在就把你强奸了,接下来,你不做我妻子也不行了。”安承夜说话温和,然后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不得不承认,安承夜虽然是瞎子,可是,功夫可不是一般了得啊,这点,许镜薰是知道的。

    许镜薰不由吓了一跳,着实不敢相信,这个安承夜,居然这般可恶啊,就不是个男人啊,这种阴招居然都想得出来。

    “你敢?!”许镜薰连倒退三步,指着安承夜的鼻头,一脸的倔强,道“臭瞎子,我可告诉你不要乱来,要是让妈妈知道你欺负我,她会要了你命的!让你五马分尸!”以下省略无数个咒骂之词。

    “你确认,你的妈妈,有那么大的本事?或者说,她会为了你,而这样对待我么?”安承夜显然不把许镜薰的话当成一回事。

    “我妈妈——当然有那么大的本事,再者就是,妈妈从小最疼的就是我了,我就像她的女儿一样,我妈妈的名声可是全京闻名的角色,她要对付你,小菜一碟。”她并没有夸张,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我并不怕她,有机会,倒还真想拜访拜访她,若是因为你,能让我见到那位传说中的老鸨,我还真是一举两得。”安承夜有些邪恶的勾着唇角。

    “你`````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别以为有点功夫就能掌握全天下了,我告诉你,想让我做你妻子,下辈子吧!”许镜薰大声一吼。

    “那可不一定,我现在就是有那么点功夫,所以就绝对能够制服得了你。”安承夜不疾不徐的说。

    就在许镜薰气得脸红耳赤的时候,安承夜突然说道“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对你动手,你还是乖乖就范吧,而且,还要告诉我,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一想到自己手里捧着的是这几天的心血,许镜薰就不觉将画卷更加捧紧,道“你管得着吗?”

    “这是我的地盘,你说我管不管得着呢?”安承夜朝她走近一步,一种压抑的气息就迫人一分,心里越发不安的许镜薰就更加鼓足勇气抬头挺胸道“可是`````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要是吃饱了没事干,可以上沉香楼去!”到这会了,许镜薰不忘给沉香楼拉生意。

    “没兴趣。”安承夜断然道。

    “那你的兴趣是什么?”许镜薰真想翻白眼,这男人还算男人么?对那种地方没兴趣?真是的!

    “你现在手上的东西。”

    许镜薰抱着画卷悄悄退一步,谨慎盯着安承夜道“这可不在你的兴趣范围内!”

    “这点,你说了不算!”安承夜走近二步,高傲的抬着下巴,俊俏的脸。

    “你说了更不算!”看了一眼此时躺在地上的竹叶青,许镜薰打算开溜。

    不好意思了,竹叶青,你手里没重要的东西,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我不同啊,这画可是我半条命,没办法,我只有先走一步了!

    许镜薰忽地瞬间倒退好几步,一个旋身,正欲纵身一跃至墙头之时,一只手紧紧跟来,速度之快如迅雷,一把扣住许镜薰的手臂,另一只手准确点了下她的穴位,许镜薰无法运功,身体呈惯性往下坠,安承夜趁机夺取了许镜薰怀中的画卷,拿到画卷的同时,二个落地。

    “还给我!”身体动不了,心中太激动,嘴上想要骂的话太多,反而一字都说不出了。

    “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就还给你。”他是瞎子,就算把画卷拿到手里,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

    许镜薰想到这,不由咧唇一笑,道“你自己看啊。”

    “你故意惹我是不是?”安承夜好笑似的说。

    “没错,大不了,你杀了我!”她在赌,他不会杀人,这好好一家书院里,若是出了人命,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的剑,可真是不长眼的。”说话的同时,一柄剑已挨在了许镜薰的颈部。

    冰凉的剑触着温热的肌肤,着实令人心惊。

    “你````你可不要乱来!”许镜薰的声音开始颤抖着。

    “你自己看着办。”安承夜语气极轻松,就吃定了许镜薰功夫不如他。

    怕死之心,人皆有之啊。

    许镜薰自是不出例外,只是许镜薰在情急之时,突然想到,自己不是还会些小把戏么?

    这是时候不用,还等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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