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啊张无忌,希望你不会后悔救了朱九真。”李应天轻笑一声,不管张无忌是不是后悔,反正这人情他是卖给对方了。
跑出千米进入树林,直到夜色降临又偷偷潜了回来,藏身在暗处。
巧的是,他竟然看到朱九真和卫壁在病房你侬我侬,张无忌这小子还在睡梦中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要叫醒他呢。”李应天有些犹豫,冒然叫醒就会改变张无忌的脱身路线,那就会和九阳真经错身而过。
“还是,顺其自然吧。”斜躺在屋顶,李应天喝了一小口玄冰碧火酒,望着天上圆月微微失神。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无忌醒过来了,一幅担忧美人的神态前往朱九真的厢房。
李应天剑眉一掀:“有意思了。”
张无忌刚到朱九真的厢房外,就听见朱九真和卫壁在打情骂俏。
“表哥,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免得张无忌那臭小子起疑!”
“你怕什么,反正那小子晚上睡得死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要是被他发现,我们这些日子的努力可就白费了。这要是让张无忌脱了身,屠龙宝刀更不可能拿到。”
“表妹说的极是!”
“混账东西,你们在干什么?”
朱长龄和武烈跑去看望朱九真,结果撞见两人偷情,立马就是一通喝骂:“知不知道,我们马上就能得到谢逊下落了?”
“爹,我是真心喜欢表哥的。想套张无忌的话,简直太简单了,他早就被我迷得失了三魂七窍,这一次受伤,正好是良机,等我们从谢逊手里夺过屠龙宝刀,第一个饶不了他,这小子年纪不大色心却是不小,没少占我便宜!”
“你你、你就不能再忍忍吗?”朱长龄相当无奈。
这时,张无忌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他喜欢的朱九真一直在骗他,朱九真根本不喜欢他。
这些日子只是在欺骗他,为的是得到他的信任,套出义父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然后夺取屠龙宝刀!
回过神来的张无忌惊得脊背发凉!
逃!
二话不说他选择跑路,朱长龄、武烈的武力都比他要强,此时不逃以后都跑不掉!
李应天在屋顶看得真切,悄悄跟上。
张无忌这一跑,朱长龄和武烈震怒,连夜带人追。
直到第二天清晨,张无忌跑到一座雪岭丛林之内,加上天气寒冷,诱发体内寒毒,导致他寒毒发作,再也走不动了。
无奈之下只好躲进密林,一个人在那自怨自艾,回想母亲的话更是泪流满面,心中懊悔。
李应天站在远处,双目放光,因为张无忌藏身的不远处,正好有一处悬崖,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处。
而此时,朱长龄和武烈五人沿着脚印追了过来。
找了半天没找到张无忌,开始演双簧。
张无忌竟然被朱九真给刺激了,心存死志主动跑出来,然后向那万丈悬崖冲去。朱长龄、武烈一看连忙施展轻功扑去!
张无忌刚刚跑到峡谷边上,朱长龄已追到身后,一探手五根手指已紧紧抓住他背脊!
可张无忌足底踏空,半个身子已在深渊之上,另一只脚跟着跨出,全身向前急扑而去,朱长龄被一带,跟着向前坠落。
以他数十年的武功修为,如果立马放手反跃,当能保住性命。
奈何贪心作祟!
朱长龄一犹豫,张无忌却带着他朝崖下坠去。
朱长龄反探左手,想抓住武烈却差了尺许,下一瞬就被张无忌带着坠向悬崖。
看到这一幕,李应天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就是这个这悬崖下面了!
深深记下此处悬崖,李应天转身离开,没有工具是没办法下去的,而他要的只是一根足够长的粗绳!
一千米不够,那就一万米!
其实也不需要一万米,因为这的海拔最多两千米,一千米的绳子差不多就够了!
朱九真、武青婴她们之所以没有找到朱长龄,只是因为卫壁贪生怕死不敢再往下查探,如果真的有心,朱长龄也不会困死在半山崖!
当李应天回到悬崖时,朱九真她们已经离开。
以防她们去而复返,李应天又等了几天顺便将铁指禅功练到登峰境,确定她们不会回来,这才在张无忌跳崖不远处扔下了粗麻绳!
然后,抓着粗绳往下滑!
有着铁指禅功为底,随手一指都能在石壁上插出几个洞,滑累了就戳出十个指洞,再将身上准备好的十根铁棒插进去,站在上面小憩一下,整个过程简直轻松之极!
如此往复,不到一个小时,李应天就听见下方朱长龄的叫喊声。
继续往下,便看到了朱长龄正站在一块突出的平台上,对着身后的山洞叫嚣着。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朱庄主吗,怎么如此狼狈?”
“是你,你怎么下来了?”
朱长龄一看,火了。
好嘛,李应天竟然抓着一根粗壮麻绳,站在石壁的几根铁棒上看他笑话呢:“小子,把绳子扔过来,等本庄主脱困,必有重赏!”
他和李应天相距十几丈,以他的轻功到是能跳过去,他就担心李应天不会让他抓住麻绳,没了平台又没麻绳,岂不是掉下去摔死?
“什么样的重赏?”
李应天眼前一亮,满脸期待。
朱长龄一看有戏,当下温声盅惑道:“黄金万两,本庄主还能将女儿许配给你,甚至,我那青婴侄女也可以许给你,让她们共侍一夫!”
“当真?”
“当真!”
“可以我的力道怕是没办法将麻绳扔过去,朱庄主可以施展轻功跳过来。”
“这、”
“庄主请放心,万两黄金我不会放弃,这大被同眠也是男人的梦想啊。”李应天流了一嘴的哈喇。
“哈哈,你小子有趣!”
朱长龄一看,时机已成,猛地一跺脚,整个人直扑麻绳。
“朱庄主,你还真信啊。”
李应天嘴角一扬,哪还有刚才的猪哥样,运足真气凌空便是一掌。
刹时,大风起!
“混蛋!”朱长龄大惊,却是不慌,右手一甩,树皮搓成的绳子被他掷出,刷刷刷卷在麻绳之上,“小子,你还是嫩了点!”
“是吗?”
李应天嗤笑一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刀,随手一掷。
嗤!
树绳断了!
“不!!!”
朱长龄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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