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饶静琳便拿起她的东西,离开了包厢。
她今晚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便没有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了,此时她只需要在实验室里等着顾雨祁的来电就好。
顾雨祁目送着饶静琳走后,顾雨祁打开了饶静琳给她的礼物,里面静静的躺着一瓶试剂。此时游荡了全程的曽悻源凑上前,瞥
了一眼药剂皱了皱眉。
“她和你说什么了?”
“我与白瑾楠之间选一个。”顾雨祁将盒子合上,看着现在依然恢复正常但却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白瑾楠,陷入了沉思。
曽悻源皱眉,“你答应了?”
若顾雨祁两者必须选一个的话,曽悻源觉得她极大的可能会选择白瑾楠。
“她让我考虑清楚之后回电话给她。”顾雨祁眸里的寒意隐去,脸上毫无任何的情绪。
“悻源,你还记得我“那个”异能吗?我想用这个帮白瑾楠。”
曽悻源一脸震惊的看着毫无表情的顾雨祁,这个选择可比答应饶静琳还要危险多了!
“你疯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后果是什么。”曽悻源回想到第一次顾雨祁使用这个异能之后导致的结果就觉得一阵后怕,顿
时很是不赞同她这么做。
“但是子悠还没有研制出解药,白瑾楠不一定能等那么久了。”想到自己那个预言梦,顾雨祁久越发的变得不安,她绝对不能让
白瑾楠出事,更不能让白瑾楠看到她那副模样。
曽悻源很是执着,“那你至少在等一段时间,说不准子悠就将解药研制出来了呢,如果你这样做了的话我马上通知子悠,我们马
上走。”
赫然,顾雨祁猛地看向曽悻源一脸坚决的模样,她无奈的垂下了眸子,“我等!”
曽悻源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顾雨祁是绝对不会听从他的话的,所以他必须得叫林子悠和管箐多注意注意,顾
雨祁要是真这么做的话,估计剩下的命都得搭进去了。
曽悻源眯了眯眸子,只希望林子悠能快些将药剂解药研制出来,但是他也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到时候解药没有研制出来,
顾雨祁就会立即准备用异能帮白瑾楠的。
“对了,待会儿随我去会会贺安吧。”经过与饶静琳的对话,顾雨祁才发现自己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事情,饶静琳的为人又怎么会
让白瑾楠的人听命与她,除非是有什么软肋在饶静琳手中。
但是以饶静琳这种性子,到了最后她定是会违反原先的约定,联想到护士说贺安家中有事请假的事情联系在一起,顾雨祁隐约
之中便觉得他在乎的人定是不好受。
而就在顾雨祁,曽悻源来到贺安的住所时,贺安正一脸坚决好似赴死的模样冲了出来,顾雨祁一把拦住贺安,“你干嘛去?”
贺安是知道顾雨祁的,也知道她就是白瑾楠的妹妹,顿时便猜到了顾雨祁来找他的目的,他不等顾雨祁询问药剂的事情,自己
道了出来。
“我老婆和女儿在她手里,我没办法不听她的,我今天本想将所有事情告诉白瑾楠的,但是却被她知道了,她就叫人硬生生地将
我老婆打成了残废。我女儿都还在她手里,怎样她都不打算还给我,她才五岁啊。”
贺安周身的好似弥漫着一丝痛苦的气息,他不禁在想,如果他早些告诉白瑾楠的话,接过会不会就不会是这样了。
“我们可以看看您妻子吗?”曽悻源见了不忍心,想要帮贺安。
顾雨祁此时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贺安是无辜的,若不是饶静琳想要得到她手中的异能者,以及她的异能。贺安与白瑾楠也根本
就不会遭殃。所以,她只能尽可能的弥补她们,至少不让他们那么痛苦。
贺安侧了侧身,让他们进去,待他俩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顿时身子皆为一颤。
贺安的妻子的手脚几乎都被扯断了,整个人都是一副扭曲的状态,就仿佛稍微的动一下她,就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般。
以及她原本白皙毫无伤痕的脸上有着一条从太阳穴到下颚的伤痕,被纱布包裹着的伤口还留着血,染红了纱布。
此时,她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到只觉得她下一秒就会不在了一般。
“什么时候的事?”赫然,门口传来一声带着怒气而又清冷的嗓音。
顾雨祁略微有些僵硬的转过头,有些不知该这么面对白瑾楠的感觉。
“今早。”将白瑾楠来了,贺安终于将一直憋在自己心口中的那句道歉说了出来:“瑾楠,对不起。”
白瑾楠看着床上的人儿,将朝他弯着身子的贺安扶了起来,顿时有些不知该这么开口了。
“我先叫医生来吧,放心,他可以治好你妻子的伤的。”顾雨祁拍了拍贺安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忽的,顾雨祁只觉得有一道幽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顾雨祁不禁看了过去,顿时便看到白瑾楠冷着眸子看着她放在贺安肩头的
手。
而隐约之中贺安只觉得背后有一阵凉意,怕妻子着凉不禁上前未她捏了捏被子,顿时无意之中逃脱了白瑾楠的视线。
待救护车来了之后,贺安跟着救护车一同离开了这个地方,顾雨祁这会儿另有打算,但是看着白瑾楠深邃的眸子顾雨祁竟有几
分说不出话的感觉。
她很怕,很怕白瑾楠说出令她动摇的话,顿时顾雨祁不动声色的侧了侧曽悻源的衣角,想要他帮忙说话,好离开这个地方。
“对了,瑾楠啊,我还有点事情要小祁帮忙,我们就先走了啊。”曽悻源顿时秒懂,说谎丝毫不打草稿的说道。
从生日开始之后顾雨祁就有几分躲着白瑾楠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曽悻源仍旧选择无条件的帮助顾雨祁,同时他知
道顾雨祁会与他说明理由的,这是两人之间无言的默契。
白瑾楠淡淡的看了曽悻源一眼后却并未说些什么,微微侧身让他们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