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毅不出手,只是丢了一杆幡,就轻松击退西岐大军,这让商军士气稍稍挽回了一些。(*小}说+网)
终于输了一口胸中闷气。
而挂起免战牌之后,闻仲也乐得于此。
一来,吕岳和赵公明伤势未愈,二是商军士气虽有所挽回,但依旧低迷。
他们需要再次重振一下军心。
再加上,西岐大营是别人的主战场,若想强攻,有极大可能是失败的。
索性养精蓄锐,先等吕岳、赵公明恢复,拉近敌我差距,再另寻办法,攻下西岐,这才是上上之策。
....
另一旁,免战之后。
赤精道人几位阐教高手,此时正在燃灯大帐内争论着什么。
“几位师弟,能确认吗,那是吕岳吗?”
“这...初一看是此人没错,但是仔细一想,又似不像,那吕岳的修为怎可为玄仙?”
“没错,以往见那吕岳都是一脸污血,定是一个嗜杀之辈,而今日一观,那人也不像是。”
“那他为何有那‘发燥幡’?”
“这...想必是那人是吕岳的门下弟子吧。”
“好了,不要争论了。”燃灯越听越不对劲,之前就被赵公明追杀了。
现在按照他们的说法来,自己堂堂阐教副教主,今日被一个截教三代、四代弟子惊退,甚至挂出免战牌。
自己这脸,还要不要了。
燃灯不耐的遣散了自己的众师弟。
众人走出大帐,正好与探头探脑的哪咤,撞了个正着。
要说哪咤,他现在是一脸懵逼。
在那只犼兽出现之时,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几位师叔、师伯表情都很不自然,甚至还说了一个叫做吕岳的名字。
虽说他哪咤在阐教的三代弟子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修道时日太短,前世记忆丢失,对一些人物事迹不甚了解。
再加上,对战的时候,他就发现吕岳眼熟的很,像是多年前的救过他陈塘关的那个大兄。
但其中一些道道,他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所以这才过来,想问问几位师伯、师叔,此中缘由究竟是什么。
而燃灯看到哪咤后,微微一愣,但他毕竟修道千载,眼睫毛都是空的,怎么会不知道哪咤来这里的目的。
索性就将他直接唤了进来。
走入大帐,哪咤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敢问师伯,这吕岳究竟是何人,为何他只是一件法宝就能这么强?”
“哪咤啊,你嘴里的这个吕岳,有一个诨名,名为:瘟神。”
“瘟神?”
“对,他的根脚无从追述,是最近才突然崭露头角的。最初,我与你众师伯外出寻找那异种龙兽,当深入那龙兽巢穴时,怎知竟是满地尸体,而那吕岳一人,浑身污血,立于尸山血海中。”
“那龙兽巢穴可是我等准备多年才敢探入的,而你黄龙师伯也是急性子,龙兽被杀,他当时就大骂了出来,而那吕岳当真不明事理,直接就动起手来。”
说道这里,燃灯脸上有一丝不自然。
“此番之见,这人嗜杀无理,我等与之大战一番,被他逃遁了开去。然,能从我等收下逃走,这人也是个棘手的人物。”
听到这里哪咤嘴角微微抽搐,他依稀记得有一次众师伯外出寻找异兽坐骑,最后各个重伤而归...
“这燃灯师伯时真当我还是个小童呢。”哪咤心中暗暗想着。
而燃灯说到这里语气一顿,他看哪咤听得一愣一愣的,以为他是被吕岳的凶恶惊住了。
“咄”
燃灯一道指风弹向哪咤的额头。
“心性如此不定,还需多加磨砺,须知我辈修道之人,应当勇猛精进,不惧外魔。”
“哪咤受教了。”哪咤摸着额头,有些不明所以,但对燃灯的教诲,他还是拜谢下来。
“好了,你修道时日尚短,心性磨砺不足也是正常,怪不得你。”
随后燃灯又继续开口道。
“吕岳这人,一手行瘟布疫之术,着实厉害,而今日所见到的就是他的手段之一。”
“目前为止,我等所知道的,那瘟幡有十二转,每一转可化一只异种神兽,有十二种,而今之所见的覆海真犼便是那其中之一。”
“而今日一战,那幡似是又强上了不少。”
“那师伯,今日与我对战的那人,是吕岳吗?”听燃灯说了这么多,哪咤也是好奇的很。
“这个尚无定论,此人过于神秘,不过...”
说道这里,燃灯顿住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显现出来。
赵公明受了钉头七箭书后初醒,又失了定海珠,此时必定战力大减。
而那疑似吕岳的之人,虽有瘟幡,但实力只有玄仙之境。
而今日一战,商军尝到了许些甜头,必定好生庆祝,喝个人仰马翻。
且定海珠在他手上,他也参悟了些日子,今夜何不趁此机会,来个夜探商营。
运气好夺了那瘟幡,运气不好也能打探一番消息。
想定之后,燃灯转脸对哪咤说道。
“你的问题,我不好回答,不过,今夜子时,你来找我,我等前去试探一番。”
哪咤绕了绕头,不知道燃灯想干什么,只能点头称是。
“是,师伯。”
....
是夜,商军大营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来来,喝”
“来...”
吕岳看着这军不成军的兵营,微微皱眉,战场贪酒,在兵家中一直争议不断。
有人说,战场饮酒,能壮士气。也有人说,战场饮酒,影响神志。
而这个时候,申公豹步履蹒跚的带着一些截教弟子走上了前来。
“吕岳道君,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今日我等怕是又要收那窝囊气了。”
“吕岳师叔,小侄敬你。”
“师叔祖好,家师...”
吕岳抿嘴一笑,抬手回敬,但笑不达眼底,喝成这样,还怎么打仗?
且再说,这些截教弟子,让他看的糟心,明明是修行之人,现在却市井的很。
红尘可炼心,更可醉人。
吕岳放下手酒器,一个人走出了酒宴大帐。
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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