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术?你啊?你不是中医么?你还会外科啊?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关心则乱,苏雪担心苏倩,这种担心让她忘了许尧本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结合体,似乎什么事儿都难不住他。**更新快**
当然她也没有办法分辨,许尧什么时候在吹牛,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
动手术这种需要大量临床经验的活儿,交给他真的好么?他这么年轻连个行医资格证都没有,他真的会动手术么?
“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除了我谁还有‘三把刷子’来着。说你孤陋寡闻吧你还不愿意。中医怎么了?中医就不会外科手术了?几千年前华佗就开始动手术了,不然刮骨疗伤的典故怎么来的?切,少见多怪。
还有你到现在还是在怀疑我的能力,我说了没问题就绝对没有问题,你就放宽心好了。”
姜文阳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走,“懒得跟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废话了,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苏雪被说的恼羞不已,起身跺脚,娇蛮似少女,“喂,许尧你个混蛋你给我站住,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说谁胸大无脑呢?你给我说清楚了。那是我的房间,你给我站住……”
说着连忙跑了过去,因为看样子许尧是打算睡在她的闺房里呢。都不带转弯的直挺挺的就往她的闺房跑去了。
这怎么可以?苏雪的闺房里还没有睡过别的男人呢。
天底下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混蛋呢?真是气死人了。
一把抓住许尧的胳膊,一点儿都不客气,“你听到了没有你怎么能睡我的房间呢?去客厅睡沙发去。”
“啥?苏雪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你们家的客人,而且还是你们姐妹两人的恩人。让你以身相许报恩都不算过分,在你房间里睡一晚上怎么了?
我身上是有虱子还是带病毒啊?你至于这样么?我的这颗心啊,真是碎了一地啊。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你怎么能这么的小气呢?这年头好人没好报啊。”许尧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的差点儿以头撞墙了。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道:“既然我不想睡沙发,你也不想睡沙发。那这样吧咱们折中一下,今晚我就委屈和你挤一挤睡一张床了怎么样?反正你那张床也是双人大床,虽然塌了但我也就勉勉强强不在意了。”
苏雪气的咬牙切齿,许尧这个混蛋想要占你便宜,还是一副我要占你便宜是你的荣幸的样子,简直无耻之尤,一点脸都不要。
“哼,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无耻,更脸皮厚的混蛋了。弄坏我的床还想跟我一起睡?下辈子吧,混蛋色狼。”
说着进门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毯出来,狠狠的砸到许尧的脸上,“就没有见过你这样没品的男人了,就沙发,爱睡不睡,不爱睡的爱上哪里去哪里。还有,我可警告你我今晚枕着枪睡觉,你要是敢闯进我的卧室的话,我就冲你脑袋开枪你信不信?”
慢吞吞的把头上的毛毯拉下来,许尧一脸的凄惨样,“苏雪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啊?自古多情空余恨啊,你这个女人太无情、太残酷、无理取闹了,苍天啊你可知道我心里苦啊。”
“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了?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了?还有你这个混蛋我是看透你了,你这一套对我没有用,收起你的可怜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眼神警惕了起来,指了指脚下,苏雪恶狠狠的道:“今晚你要是敢越雷池一步,我绝对会开枪的。再见!”
扬了扬手里的毛毯,许尧无奈的抱怨道:“你好歹也给我床被子啊,给条毛毯算什么?你想冻死我么?”
“滚,大夏天的你骗鬼呢?你要是真的冻死的话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哼。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你这种等级的祸害是不容易这么思的。”傲娇的一歪臻首,不在关注装可怜的许尧,推着苏倩去她的房间了。
可是我已经几千岁了啊,呸,我可不是祸害,哥是好人。
“姐,姐夫你俩可真是逗,脸琼瑶体都用上了。看你们这么合拍我也就放心了。姐夫祝你今晚睡的好哦。”苏倩大笑,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的一脸的暧昧。
“死丫头叫你胡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打闹着回房间了,许尧只能孤零零的去沙发睡觉,这客厅里蚊子还真不少,今晚估计能喂饱不少吧。
哼,傻女人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哭着喊着求我跟你睡一块儿。
妈蛋,这什么沙发,我的老腰啊。我特么都是一几千岁的老人家了,一点儿都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气呼呼的假寐。
片刻后熟悉的脚步声接近,许尧以为苏雪这女人转性了,良心发现了,要让他一起睡大床呢。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苏雪站在两米开外,一脸的凶相,“告诉你我枕头底下真的有枪,你今晚要是敢乱闯的话,我真的会开枪的。还有那床是你给我弄坏了,明天你得陪我去买床,你还要负责给我弄上来懂么?”
“啊西八,丑女人你也太狠心了吧?就会利用我,用完就过河拆桥,现在倒好你还真把我当苦力了啊?”许尧挠了,哥们不是干苦力,是做大事情人怎么能搬东西?
“你凶什么凶?那床不是你给我弄坏的么?没让你赔已经是我仁慈了。你哪里来的你们多废话,一个大男人心眼怎么这么小?”苏倩依旧凶巴巴的贯彻对需要的一贯作风不动摇。
对于这种抖m,不能给他任何的好脸色。给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不能惯着他。
“好了我知道了好吧,你不要杵在那里了。今晚我要是去你屋里,我就不信许。”说完气呼呼的拉起毛毯蒙住头。
夜色沉浓,安静寂寥。
大夏天的夜晚气温其实不低,但许尧还是感到了一丝凄凄惨惨的悲凉之意,睡意全无。数了半天的羊,结果越数越精神。
没办法他心里住着头快要挣脱的狼,数羊有个屁用。
你想啊,都到未来媳妇的家里来了,却被赶到客厅沙发上睡觉,这种感觉是何等的卧 槽。
明明隔壁就是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未来媳妇独守空房,寂寞春庭空寂寥。这边也是抱着毛毯空悲叹,心里能平静下来才叫怪事儿呢。
越想越是没有睡意,心里越是痒痒,就越是感到凄悲。
是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事情。似乎禽兽不如要比禽兽更不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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