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给自己争取福利,可把米小蕊给逗乐了,“好色就好色么,还扯那么多的借口。你医品我是不知道咋样了,反正你人品不咋地,很好色。”
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乖乖的躺好,像是一只洋娃娃,只不过两道疤痕却触目惊心,像是被撕坏了重新缝好的一样。
晃眼撩人的身材,让许尧很是苦恼。
没有拒绝,许尧挠了挠头,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的邪火降下了许多。
怜惜要重于情欲的,毕竟她还是个病人,需要的是安慰和保护来治愈心底的创伤。
一个女人要在男人面前脱下衣服,需要多大的勇气和信任啊。
“小蕊让你受苦了,对不起这些年都没有找到你,也没有办法陪在你的身边。”眼眶里有些雾气,许尧手指小心翼翼的碰触到了腰间的疤痕上。
细胞受损修复后留下的疤痕丑陋狰狞,触感泛硬,像是两条大蜈蚣。他能感受到米小蕊紧张到肌肤绷紧,随着指尖的移动,轻轻的颤抖着。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许尧好痒啊,我都要笑了。你能不能快点啊,好害羞啊。”
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温柔如水,纯净如岁月未老的当初。捏着了捏他的手,以这种方式安慰着许尧。
点点头,擦去伤感,本来还想趁机占点便宜啥的呢,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了。认真的号了一番脉,手掌贴于腰间两侧,片刻收手。
“怎么样?”
“放心没事儿的交给我。现在盘膝做好,你肾气亏损太多,肾脏机能衰退,肾气不固,肾不纳气,待会儿可能会感到痛和麻痒,你要忍住不要乱动。”许尧吩咐了一句,准备继续。
肾之热,乃阴虚之变,肾之寒,由阳虚而来,但根据临床实际,肾的实证还是存在的,如湿热内蕴、淤血阻络、砂石阻滞等,是为肾的实证,或虚中夹实之证。肾虚之证,一般分为阴虚、阳虚两大类,总的治疗原则是“培其不足,不可伐其有余”。
对于许尧来说,自己家传回春无极掌,可以修复受损的组织,并且补充肾气,这只是个小问题而已,绝对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再加上现在许尧的实力又有精进,如果认真为之,不用多久就能够治好。
不过他可不会一下子就治好了,感情是要培养的,要培养就得多呆在一起。这可是一个肌肤相亲的最正当理由,傻子才不会利用呢。
所以这得慢慢治,不着急。
嗯,这病比较复杂,我得谨慎对待之,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嘛。啥,你说我医品差?屁话,哥们我又没有故意拖延病情谋财?这叫医品差吗?这叫做认真负责好不好?
“回春无极掌,掌回无极生。生生化生生,五气兴生旺……”
默念要诀,体内五气升,三昧行,化为治愈万疾,悬壶天下的力量。
汇聚于双手,许的两只手手心各自有一团新绿色美滋滋和气。代表着新生,旺盛的生命力澎湃有力,搅动清风,让米小蕊感觉到仿佛置身于原始大森林一样舒适舒畅,连空气都是那么的清新自然甜蜜。
这一次许尧施展回春无极掌动静显然比上次大了许多,不过比起以前来这还差得远。
“呵呵便宜了你们了。”许尧冲着窗台的两盆盆栽轻笑道。
只见那两盆盆栽像是有灵般轻轻的摇动着枝叶,像是在感谢。
植株疯狂的生长,一只仙人球在短短的十几秒之内,从鸡蛋大小生长到挤满了花盆,并且盛开了花朵。
另外一颗珊瑚树也不甘示弱,足足生长了一倍多,结满了鲜红如同玛瑙般的小果子。一个个晶莹如玉,闪耀着细腻的红色光芒。
植物对生命力量最为敏感的,仅仅是一些力量的余波就能够让两棵植物疯长,可见许尧回春无极掌的恐怖之处了。
“什么便宜你们了?”米小蕊紧张的问了一句,直觉得背后许尧在做什么,似乎有气流环绕轻柔舒适。
“别说话,准备好。舌顶上腭深呼吸,运气纳气。”
轻喝一声,双掌贴在两侧腰间,回春无极掌的生命能量涌入,配合着许尧微微律动的双手,瞬间直达病灶,修复肾脏受损的组织,补足肾气。
“嗯。”米小蕊闷哼了一声,感觉腰腹十分的灼热,如同置身火炭中一般,一阵发自肺腑的酥麻感袭来,很是难受,倒是没有多痛。
全身的汗水顺着毛孔渗出来,热气升腾,像是烧开了的沸水。
生命能量行经百脉,调动米小蕊本身的五气三昧,如同一口大熔炉,熔炼过后激发生气,再聚集于肾脏,五气汇聚如百川东入海,固气补益,福泽绵延。
“忍不住可以叫,但是继续深呼吸。”许尧又吩咐了一句。
话音刚落下,一声压抑的百灵鸟一般的声响,夹杂着点娇媚情迷的意味儿穿耳灌入,让许尧心神一颤,只觉得受不了,骨软筋酥的。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啊。
想起了那天给苏雪治疗的情况,也是如此这般的香艳刺激,让人血脉喷张受不了的。只不过苏雪是媚骨天成,那叫声更加的撩人,如魔音灌耳。
米小蕊虽然没有那么的娇媚,却又另一种味道,容易让人升起征服和保护的欲望。
不行了,鼻血要留下来了。特么的给人治病,我燥热个屁?
吸了吸鼻子,封住双耳闭上眼睛继续,这次马虎不得,不能出什么差错。
两人谁都没有听到大门被打开了,一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斜跨着书包懒洋洋的推门而入。他穿的不是校服,一身牛仔服,头发很长几乎披肩了,遮住了半张脸。
一把把书包丢在沙发上,喊道:“爸,妈饭好了没有,我都快饿死了。”
原来已经到了学校放学的时候了,米小蕊的弟弟米小东回来了。
突然一声非常旖旎的声响传来,断断续续,有些痛苦还有些舒爽的样子。
这声音引起了少年的注意,他嘀咕道:“这不是姐姐的声音么?她今天回来了啊?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怎么这样子……等等,怎么还有男人的声音呢,该死的谁特么的欺负我的姐姐呢?我弄死他我。”
少年登时大怒,记得团团转,从厨房里抄起一根擀面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大吼一声一脚踹开了房门。
陈旧的门锁挡不住少年,少年怒目圆睁,提着擀面杖就冲了过去,“姐我来救你了,你是谁?该死的混蛋,我特么的弄死你。”
特么的这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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