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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到齐了之后,陶应道:“我想我们军中可能出现了内奸!”众人哗然,荀彧道:“侯爷,话可千万不能乱讲?”陶应坚定道:“文若(荀彧字)先生你不感觉奇怪吗?为什么我们两次定计,敌军都能清楚知道我军的布置,就连我军会分派人马袭营,敌人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荀彧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和公达(荀攸字)二人在第一次计谋失败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怀疑军中有内奸了,但是仍然还不能肯定,但是经过第二次还发生这种事情,叛军能知道我军的的布置,我叔侄二人就肯定起来,我军之中绝对有内奸!”众人都循目望向荀攸,荀攸点点头,同意荀彧的话。
赵括恨恨道:“这内奸实属可恶,但是内奸是为谁?”陶应来回的踱步,想着办法,如何揪出这个内奸来。
好象是想到了办法,陶应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谓众人道:“有了,你们且都下去休息先,今晚在这个营中所说的事情,还望众人都能守口如瓶,不要透露半句,否则别怪我陶应军法无情!”众人齐声道:“是~!”
当夜,陶应走出了自己的营帐,来至朱儁营帐。此时朱儁帐中还烛火通明,朱儁仍然跟其子朱皓在讨论战略上的问题,此时朱儁的亲兵入帐道:“将军,陶侯爷求见!”朱儁一听来者是陶应,必想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忙道:“快请!”
陶应入的帐中,见朱皓也有在,打了揖道:“元鸿兄(朱皓字)!”朱皓也恭敬了回了个礼,待陶应坐下朱儁亲兵搬来的椅子后,朱儁开口问道:“陶侯爷,不知这么晚来拜访有何事?”陶应面色严肃道:“无事不等三宝殿,在下这次来其实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将军配合。”朱儁问道:“何事?”陶应反问道:“将军,你难道不觉得我军两次粮草被劫和袭营失败,其中有很大的问题吗?”朱皓抢先一步说道:“我刚刚就和父亲在讨论这件事情。”陶应道:“我军之中有人与黄巾军通风报信,所以在下这里制订了一条计策,还想将军配合。”朱儁欣喜道:“好,侯爷有计策了,本帅一定配合!”陶应合盘将自己的计策给说了出来,三人又在军帐中商量了一会至丑时才散去。
黄巾营中,张曼成两次劫粮成功,成功的解决了自己军中的粮草问题,而且还大大的打击了汉朝军的士气,可谓是一举两得。现在张曼成可是在自己的军中大排宴席,犒赏三军。这时,一血探组织成员来至,张曼成不敢大意,知道一定又有什么指示下来,忙带着众将和田典出来至营门口迎接。那人停住了脚步,谓张曼成道:“上使,大贤良师命令你快速的解决朱儁部队,然后马上进军河南,一定攻占下河南,配合张牛角将军的黑山军行动。”张曼成恭敬道:“遵天公将军令!”
那人一传完旨意,又诡异般的离开。田典道:“上使,看来我军这此一战一定要打垮朱儁的部队。”张曼成道:“没错,我军两次劫汉朝军粮草已经有八万担之多,而根据廖淳的情报,汉朝军一共分为三批次运粮,这十万多担的粮草是汉朝军的命脉,而且由于我军劫了其两次的粮草,汉朝军中的军粮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只要我军再次劫了汉朝军的最后一批粮草,我想汉朝军中会因为缺粮而不战自败。”众人都由衷的佩服道:“上使高计!”张曼成郎声对亲兵说道:“马上通告廖淳、让他快速的传回此次汉朝军的运粮路线和敌军的人数。”
陶应谓朱儁道:“将军,经过前两次的劫粮,我想这次我军一定要多派出人马保护着我军的粮草。”朱儁道:“善~!”文丑、颜良自告奋勇道:“将军,末将二人此次愿意来保护粮草,如果让我军的粮草丢失掉,我愿意献上我的人头。”朱儁道:“好,既然二位将军立下此军令,本帅准之,你们二人就外带着一万精兵护送吧!”文丑、颜良二人抱拳道:“末将领令!”
这日晚上,陶应迟迟未睡,因为他在等一个东西,一个关乎汉朝军此次胜败关键的东西。帐帘被人掀起,张壹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竹筒,跑了进来,对陶应道:“主公,有消息了!”陶应急忙道:“快给我。”接过张壹手中的竹筒,取出了里面的内容,细细的看了起来。良久才看完了这个竹筒里面的内容,在桌子上的烛台上将手中的纸条点燃了起来,张壹急切问道:“主公如何?”陶应笑道:“已经有点头绪,只要我在放出些鱼饵,我就不相信这条鱼不上钩,哼,我要让这些知道,敢做内奸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一条长龙再次在长葛的这条官道上长长摆开,长龙当中是无数的马车,上面放着无数鼓鼓的麻袋,如果非常细心之人可能有点点发现,为什么上面放着如此之多的粮草,而这个马车入土却这么浅。
“杀~!”“放下粮草,留尔等狗命~!”还是这句老台词,朱皓在心里鄙视着:我日啊!怎么老是这句,这位大哥,换点新鲜点的行不?漫山的无数的黄巾军将山下那有将近两万多人马护送的汉军运粮对给团团围住。看着漫山遍野的黄巾军,这里最少有三四万之多,而领头的正是张曼成。
朱皓权衡利弊之下,招呼了手下慌忙撤离,张曼成看着狼狈逃走的汉朝军,大笑其窝囊。对手下的兵将喊了声:“弟兄们,全部都是你们的,都带回去吧!”黄巾军将士都高兴的冲下了山坡,抢夺那些无主之马和那些马车上的粮草。奇怪,今天的这些粮食怎么这么的轻,不管这些了,先拽回自己的营先。
一个黄巾军不小心的拽裂开了包装,将麻袋里面的东西尽露在其那人眼下,不是粮草,是稻草。怎么回事,那人有用刀割开了另外一个麻袋,一看,还是稻草。跑到那马车上,用刀一割,里面竟然是硫磺。
那人慌忙将这些事情报告给自己的队长。队长一听,马上将这件事情告诉张曼成。张曼成大呼一声:“不好!”周仓那木鱼脑袋还不懂是发生什么事情,问道:“上使,怎么回事了?”张曼成懒的跟这个木鱼脑袋的人解释,喝道:“快些传令下去撤退!”张曼成话音一落。从张曼成最后面的黄巾大队上冲出了无数的骑兵。而那些马车也竟然无缘无故的燃起了熊熊大火,原来是朱皓在撤退之时,命令手下的兵将留下暗火。马车火一着,直接把那些拉马车的马匹就惊动,它们四处的乱窜,乱跑,带着火苗四处的乱跑。那些个车上都全部是稻草、硫磺等物。这时,马车的一跑,带动着火苗,将所有的马车全部点燃了起来,无数还抱着自以为是粮草的黄巾军还没明白过来,就被火给活活的烧死。另外这些马匹带着火苗乱跑,也将黄巾的阵势给冲的乱七八糟,都是几人一小队。这时,文丑、颜良、朱皓都带军掩杀回来,虽然他们手下的都是民兵,但是还是有三千的正规部队,三人并是带着这三千的正规部队掩杀回来。
赵氏兄弟和张飞、朱望五人带着三河骑兵、风云铁骑、羽林骑从黄巾军的后面大队冲杀了过来;陶应、廖化、张辽、高顺、庞德五人带着五千丹阳兵从黄巾军的左面掩杀过来;朱儁、简成、韩当、马素、庞柔从右面掩杀过来;
张曼成在周仓保护之下夺路而走。张飞认的张曼成,在上次的黄河上大战,这人已经从自己的手中退走了一次,张飞绝对不容许其第二次在自己的手中逃脱,带着几名亲兵,直接往张曼成逃走的方向直接追去。几个黄巾军都伯想来阻挡,张飞一怒之下,一记“乌蟒狂嗜”全部去西天见佛祖去了。
周仓见后面跟着一个黑面煞神,自己的上使绝对会是个大威胁,周仓谓张曼成道:“上使,你先走,我来挡住这个黑面煞神。”言完也未等张曼成答应否,并带着一百黄巾战士迎向了张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