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下!陶应接旨!奉天承玉,皇帝昭曰!当朝太尉陶恭祖(陶谦字)之子陶应发明白纸,实为大功一件,今朕特昭陶应入宫商量以后国家建设大事,圣旨下到之后,陶应务必入宫。钦旨!陶公子,还不接旨!”陶应心里翻了翻白眼,对汉灵帝鄙视了一下,早就听说刘宏此人特喜欢做生意,这此一定是看中了自己所造的纸利润巨大无比,所以才会下道圣旨来,让自己入宫,美其名还说是商量国家大事,其实还不是让我将这个股份分一些给他。当然,这些陶应是不敢说出来的,只在心里想想,说出来的话,那可是滔天大罪。陶应不敢迟疑,回道:“草民接旨!”双手恭敬的接来了圣旨,站起身之后,陶应对那小黄门道:“这位公公,还请允许我去换件衣服!”小黄门尖声道:“恩,陶少爷要快去快回,可别让万岁爷久侯了!”陶应陪笑道:“明白,明白。”对旁边的亲卫小马道:“小马,你去帐房领五百两来孝敬这位公公和他身边的几位兵大哥!”小黄门和那两名禁军,一听,心里直道这个小少爷懂事,口上忙道谢道:“多谢陶少爷,多谢陶少爷!”陶应厌恶的转过了头,当然这些表情绝对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
东汉洛阳的皇宫分为南、北两宫。两宫之间以有屋顶覆盖的复道连接,南北长七里。所谓复道,是并列的三条路,中间一条,是皇帝专用的御道,两侧是臣僚、侍者走的道。每隔十步还设一卫士,侧立两厢,十分威武。南宫的北门与北宫的南门两阙相对,即《文选·古诗》所说的“两宫遥相望,双阙百余尺”。整个宫城平面清楚地显示出一个“吕”字形。南宫在东汉以前就存在,初为新成周城,秦始皇灭周统一中国后,将此城封给吕不韦,吕不韦精心经营,使此城规模雄伟,宏丽壮观。西汉刘邦初都洛阳,继续沿用此城,并不断地修葺,使其保持着繁华的景象。到东汉则进行了全面整修,正式作为皇宫。具体位置在今偃师龙虎滩村西北,这里地势隆起,当地群众称为“西岗”。南、北宫城均有四座同向同名的阙门,门两侧有望楼为朱雀门,东为苍龙门,北为玄武门,西为白虎门。南宫的玄武门与北宫的朱雀门经复道相连,南宫朱雀门作为皇宫的南正门与平城门相通而直达城外。由于皇帝出人多经朱雀门,故此门最为尊贵,建筑也格外巍峨壮观,远在四十五里外的偃师遥望朱雀门阙,其上宛然与天相接,堪称东汉洛阳之奇观。
南宫是皇帝及群僚朝贺议政的地方。建筑布局整齐有序,宫殿楼阁鳞次栉比。主体宫殿坐落在南北中轴线上,自北而南依次为: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章华门、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中轴线东西侧各有两排对称的宫殿建筑。西侧两排自南而北依次排列。东排为鸿德门、明光殿、宣室殿、承福殿、嘉德门、嘉德殿、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西排为云台殿、显亲殿、含章殿、杨安殿、云台、兰台、阿阁、长秋宫、西宫。东侧两排,西排为金马殿、铜马殿、敬法殿、章德殿、乐成门、乐成殿、温德殿和东宫;东排为侍中庐、清凉殿、凤凰殿、黄龙殿、寿安殿、竹殿、承风殿和东观。中轴线两侧的四排宫殿与中轴线平行,使中轴线上的建筑更加突出和威严。这南北五排建筑若按与中轴线直交的横向排列,又可分为八排。这样,每座宫殿建筑的前后左右都有直道与其他宫殿相通。因此俯视南宫地面,会看到一个格子形的布局,突出地表现了我国古代建筑规整、对称的艺术风格。东汉时的中央政权机构已相当健全,这鳞次栉比的南宫宫殿建筑群即是最直观的说明,它们的建筑除了显示皇家博大高深的气派之外,也是庞大的政府机构各职守司职的需要。
陶应在小黄门的带领下,初次入的皇宫,此时的陶应的孩童天性表露无矣。东瞅瞅西望望,可把引领其入宫的小黄门可苦了,皇宫不比外面,皇宫大内的规矩可是可很多,有很多的地方是不能乱闯的。所以小黄门万分小心的带领着陶应到南宫正殿却非门的却非殿,途中要走过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却非殿之时,陶应望了望四周的布局,只见有一片连天的台阶只山正殿大门,每个台阶上都站着两个手拿大刀,腰别雁羚刀,身穿金甲的大内禁军,在却非殿殿口之时,陶应又四处了看了看却非殿的布置,只见殿前,有一匹铜马,最为的显眼,此匹铜马,高三点五尺,是马援于建武二十年(44年),在交趾(今越南)得少数民族铜鼓铸就的。陶应入的内,只见却非殿大殿中有八根铜柱,每根铜柱上面都有四条吐珠的五爪金龙缠绕住。正当中,上面有一牌匾,上面写道:“千秋万代!”牌匾的正下方,放着一张刻满了五爪金龙的椅子,此时上面正高坐着一个,身着五爪金龙环绕的锦衣,脸色略显苍白的男子,不用想此人就是汉灵帝刘宏。男子旁边站着十个化的浓妆,看了非常恶心的男子,陶应一想并知道,此十人并是朝中所有人都憎恶的十常侍。
台阶下,站在左面的一群都是身穿盔甲,而站在右边的都是身穿文士官袍。左边一人长的一对蛤蟆眼向外鼓鼓的,倒是有几分凶像,嘴里还长了两颗大暴牙,身子犹如一个大冬瓜,身穿大将军特有的标志,头盔上的一根鹰羚毛。不用想,那个大冬瓜一定就是何进了,正是想不懂,为什么何进长的这么难看,却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真是纳闷。在何进的下方,有一个长相威武,年约都是四十左右的男子,他身上的那种肃杀之气是只有那种久经沙场的人才能拥有。陶应在脑中搜索着现在朝廷当中年纪有这么大,并且身上肃杀之气如此强的只有两人,一人并是当朝的扬武将军皇甫嵩,但是他已经出征三辅,至今还未归,所以皇甫嵩是排除了,而另外一人并是当朝的安远将军(为三品杂号将军)朱儁,想来想去,陶应还是认为此人并是朱儁的可能性比较大。在朱儁的下方,也有三个男子引起了陶应的注意,最前之人,姿貌威容,身高八尺,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后面之人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须,虽然身高是那三人当中最矮之人,但是其身上的那种气质却是与众不同;最后一人身高也有八尺,长相跟前面的那个男子差不多,一看并知,这二人是两兄弟,但是他那种眼高与顶的眼神却是陶应最为不爽的。
而右边,当先一人,留有三寸白须,头扎一个辫发,满脸的清秀之觉,而后一人,身高有八尺二寸左右,头梳髻以笄固定的形式,身上也有那种肃杀的气息传出,身上的气质有文士特有的儒文气息也有将军在战场上的那种肃杀气息,在东汉末年身上同时拥有这两种气息的人就只有当朝北中朗将兼领尚书的卢植卢子干,后面的人,陶应也认识了,因为在陶谦在洛阳之时,陶应在家时,都正好有来拜访过,所以陶应认的,正是袁傀、严杰、杨彪、蔡邕、孔融、马日蝉、伏完、刘表等人;而这些并不能引起陶应的注意,最为能引陶应注意的是有二人,其中一人长相伟美,身上那股智者特有的气息,将陶应深深的吸引住;而起身后的一人,长相竟然跟那人有七八分的相像,但是明显的这个人岁数要比刚刚那位要年轻许多。陶应入内,首先对那二人颔了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而那二人也微笑着表示回礼了。
“草民陶应叩拜天子,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们大汉朝的版图可以扩张到整个天下,皇帝陛下的威名永垂名史。”陶应一跪下,就先拍了刘宏的马匹。刘宏当然高兴了,哈哈大笑着看着跪着下面的孩童,满意问道:“平身!”陶应已经听出了刘宏话音中的满意之意,庆幸自己开头还不错。而刘宏旁边的张让等十常侍看着这个孩童,感觉这个也是个可造人才。
还不待刘宏开口说纸之时,陶应已经先一步说了出来:“我皇陛下,草民前几日发明了一种造纸之术,发现所造的纸张的质量比上当年蔡侯好上许多,今日草民特将这种技术无偿奉献给陛下,还望陛下能接受!”刘宏高兴道:“好,好,好,做的太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陶应谦虚回道:“草民不要任何半点的奖励,草民这样做,只是为了造国福民。”刘宏欣喜道:“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抱负,恭祖(陶谦字)真是有个好儿子啊,伯喈(蔡邕字)你也收了个好弟子啊!”饶是蔡邕此人对名利看的非常的淡薄,但是能听到当今皇上的赞赏,里面别提有多么说不出的欣喜。忙出列,打个楫道:“谢陛下缪赞!”
当这满朝文武百官之面称赞陶应,殿中当然有人早就看不过去,想那陶谦何许人,还不只过是一个平民而已,靠一点的成绩才能当上一个太尉,他的子嗣又有痕德何能能在满朝文武前接受当今圣上的赞许。那人走出列,对刘宏做个楫后,道:“陛下,听闻陶小公子在造纸的当日所作了一首诗,众人都称好,不知是真是假,微臣袁术斗胆,还想赐教一番!”果像陶应猜想的那样,此人果然是袁术。刘宏询问陶应意思道:“怎样?陶应,可愿接受公路(袁术字)挑战?”陶应也看不惯袁术的那个态度,拱了拱手道:“竟然袁校尉(袁术此时也是与曹操等人都是西园八校尉之一,官拜典军校尉)有此雅兴!草民正好奉陪到底!”袁术、曹操、袁绍、以及何进之弟何苗,此四人被京城的好事之人评为大四大才子,周喻等四人则为小四大才子。
而这大四大才子当中,真正有文才的只有曹操和袁绍二人,另外两人何苗是仗着其兄何进是大将军所以能排上,而袁术的道理也是差不多,但是袁术其肚子里的墨水却是少的可怜,当然这些袁术自己是不知道。
袁术高傲道:“你是小辈,我且先让你先,你做出首诗来。”陶应笑了笑,道:“一片两片三四片,”“啊~!”全场大哗,这是什么诗咯,陶应没有理会其他人继续道:“五六七**十片,”满朝的文武已经议论纷纷,而蔡邕此时已经满脸通红,显然其的弟子竟然做出这么幼稚的诗句,无论是谁的脸上都是挂不住的。而刘宏也正大笑着看着陶应,紧跟着,袁术、袁绍等人也大笑不止,而全场没有笑陶应的只有那细眼长须的男子,和那两位最引起陶应注意的男子,陶应仍然是没有理会众人的笑声,反而声音更加的大声念出来:“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总不见!”待陶应念完这首诗后,全场好象商量好般的陷入了沉静之中,一会,全场暴起轰响的掌声,右边当先那人走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陶应刚刚所念这诗,而后道:“好,这诗做的好,全诗几乎都是用数字堆砌起来的,从一至十至千至万至无数,却丝毫没有累赘之嫌,读之使人宛如置身于广袤天地大雪纷飞之中,但见一剪寒梅傲立雪中,斗寒吐妍,雪花融入了梅花,人呢,也融入了这雪花和梅花中了。”
刘宏赞赏道:“子师(王允字)分析的不错,将这诗分析的透彻!”王允谦虚道:“谢陛下赞赏!”对陶应道:“真是少年英豪!”袁术虽然肚子里没多少的墨水,但是仍然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不出这样的诗句来,尴尬的退了回去。
这时,在左边武将列中,又传来一句话道:“传闻陶太尉在讨伐张纯那叛乱之时,陶小公子也是屡立奇功,料想陶小公子武艺一定非凡,特想赐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