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开始讲起来:“何为道,一阴一阳谓之道。道生一,一生二,汇聚阴阳二气,谓之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亦可千变万化。道者,夺天地之造化,感悟大道,走上帝路,可与天地并齐。”孩子,明白了没。
夜晓点点头又摇摇头,也没有回答。
村长笑了一声后说道:没关系,其实爷爷也不明白,村子里除了先生应该没有人能明白。这是先生教给爷爷的,爷爷再把它交给你,至于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爷爷偷偷告诉你啊,其实这句话和你修炼一点关系也没有。还得听爷爷自己给你讲的,那才叫知识呢,好用,实在。对了,刚才和你说的话别告诉先生啊。
好了,爷爷现在教你具体的如何引气炼体。仔细听好哦。天地万物皆由气构成,维持着这方天地的发展,平衡。气本无形随意流动。所谓的引气炼体便是将天地间精气引入自己身体经络血液之内,达到焠骨练髓,增强自身体质。
首先需要做到静心,身无外物,去感受自己的内心。内视心脉。用心眼去感受身体周遭精气,张开自己的经脉以及全身的毛孔,让精气流进身体在引导其汇至丹田,之后顺着周身经脉让气随着血液流通,待在体内周身循环后,在使其排出体外。如此反复便可以气炼体,事半功倍。明白了吗,孩子。
当村长讲述并演示一遍之后,睁开眼睛看向夜晓。此时的夜晓早已经入定多时,神游太虚。周身气机围绕,只是没办法无法入体。只见周身精气围绕肆意多时,冲撞着夜晓身体,入体而不得,孩子弱小的身体承受着精气肆意冲撞而痛苦不堪显得面目狰狞,但却仍然咬牙坚持着,豆粒大小的汗珠,雨点般的自夜晓头上低落,还未来得及落地便被环绕周身的精气蒸发干净,使得孩子周围雾气缭绕,让人无法近身分毫。看起来异常可怕。
站在身旁的星一看见孩子表情有些于心不忍,想上前打断却也无法近身分毫,村长见此情景也是满脸疑惑不解,无从下手。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七叔以及先生。。。。
夜深了,疲惫的身躯,疼痛感蔓延全身,身体仿佛撒了架般。让夜晓从昏迷中醒来。感觉头痛欲裂,试着去挪动自己的身体,却是疼痛锥心,无法动弹分毫。
夜晓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先是不停地画太极图,在之后是按照村长爷爷的方法去引气炼体,入定之后,慢慢的让自己平静,当时只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先是看到了自己的心脏,我跟着心脏的律动全身经脉以及血液的流动逐渐展现在夜晓眼前。
第一次能看到自己时让夜晓很是开心。随后又按照村长的方法感知外界的精气,只是感知到的却是两种不同的的精气肆意在周身环绕,像是化作两条鱼彼此缠绕,却始终找不到入体的路径,在之后他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努力想着把他们引入,总是不得其法,而这两股气机又不停的冲撞着身体,就在快要让自己爆炸之时,忽然感觉有一股柔和的光圈把我包裹,很温暖,舒服。舒服的让疲惫的自己睡了过去。
直到这全身的疼痛让自己醒来。夜晓闭着双眼,按照村长爷爷教的方法內视自身,果然奇迹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未能成功。
就这么放弃吗,不,绝不!内心里一个反抗的声音告诉着夜晓。再来!强忍着剧痛,咬紧牙关再次盘膝坐了起来。
静心入定,重新再来,全身散发的疼痛让自己没办法静下心来。夜晓紧咬着牙冠,因为用力过度牙龈已经渗出血丝,一动不动的强行让自己静心,过了好久,连自己都不知道多久,逐渐适应疼痛的夜晓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内心。
按照村长爷爷的方法,內视周身,之后外引精气,这次有意控制了少许,只牵动了外界一丝精气,夜晓知道一口气吃不出个胖子,而且之前的引气让他看见自己的经脉瘦小脆弱,几乎是全封闭的。
努力的牵引着这一丝精气让其入体,仍然和之间一样还是无法冲破这最后的屏障。虽然只是牵动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精气,但经过反复的冲撞下还是倒下了。
已是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传来锥心之痛,抽走了柔弱的夜晓最后一丝力气。又一次的闭上了双眼,晕厥了过去。
当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时。不能灰心,再来,夜晓这样告诉着自己,短暂的休息,恢复了一丝气力之后,再一次的盘坐起来,如此的反复,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反复的进行着。连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尝试了
无数次的倒下磨光了年幼的夜晓所有的耐心。“拼了!给我进去。”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夜晓强行将气机由头顶天灵穴向自己拍了进去。
做好了再一次失败的夜晓头顶的疼痛久久未传播开来。紧跟着內视自己经脉时,终于看见了一股微弱的精气,正沿着自己弱小的经脉向丹田汇聚,并在丹田处循环后继续在周身流淌着,扩充自己的经脉。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此时的夜晓感觉到因为精气的流淌让自己周身血脉畅通,那散步全身的疼痛感此刻也全然没有了感觉。感觉浑身精力充沛。就连力量好像也增加了不少。
欣喜之余,也没有半分怠慢,继续着一点点的引入,循环,并将自己体内的脏垢之物随着精气一起排出。直到快要天亮,才闭眼睡去。而就在旁边躺着假装熟睡的星一此刻也是彻底闭上了双眼,放心了下来。安心的入睡。
晌午,今天的太阳一如既往的毒辣,想要点燃这整个大地,热急了。村民们也收起了农具,在树下喝茶解暑,闲聊着,村子里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因为阳光的暴晒都各自躲了起来在阴凉处避暑降温。这是星一祖孙俩在村子里的第十个日夜了。
官道上,马蹄声远远的传来,顺着声音望去,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面上书 “幽” 字战旗。一支军队,步伐整齐,浩浩荡荡由南向北开来。幽州侯慕容世家的禁卫军。这是幽州最精锐的虎狼之师。闲时守卫京城,战事征战四海,开疆拓土。
果然雾雨吃过一回亏后便调动了地方军队前来。领军的是慕容杰,幽州侯次子。据说此人文治武功都是早已极高,而且还有着练气天赋,在家族丰富资源的支撑,二十岁便是宗师6段,筑基成功。被誉为当世年轻一辈翘楚,幽州最年轻的将军。
就是这九州贵族王孙之中,恐怕也是名列前茅。此次被调,随雾雨出征缴贼,可看出幽州侯对其重视程度。为其日后的发展创造机会。
这慕容杰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是久经沙场,治军有方。大军所到之处秋毫无犯。慕容杰跨坐在毛色纯白的汗血宝驹之上,身上那带有豹行图案的战甲在眼光的反射下一股透着杀伐果断的气息。而面容也在这多年的杀伐征战中透着那一股子威严峻冷的模样。
部队停在这之前双方打斗的位置。慕容杰勒住缰绳吩咐道:“部队原地驻扎,安排人手在周遭勘察,发现可疑人等,立即报我,他们都是些乡野村夫打扮,应该就在这附近走不远。”吩咐下去之后,便下马来到树荫旁,随便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手下人也按照将军的吩咐自行忙碌起来。
不多时,营寨扎好。此时的中军大帐内,慕容杰一行人,以及仅剩的那几位雾雨使分坐两旁,商议着此次缴贼的计划。说是商议但是很少有人发言,大家都坐在两旁瞪着双眼,没有人发一言。
慕容杰不说话,是因为他在主持,等着大家发言。军官们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目的明确,方法简单,找到他们,打掉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商议的东西。雾雨使不说话是因为他们没有脸说话,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自己被山野村夫啪啪打脸的事吧。
慕容杰从军这么多年,头一次被军事会议弄得这么压抑。没办法只好开口调动一下氛围。轻咳了两声道:“几位特使,能否详细说一下这群贼人的外貌以及实力,我也好安排应对方法。”
坐在一旁脸上还包着纱布的雾雨使见被点了名,也不好在沉默下去,坐在首位的人说道:“那群人一副山野村夫打扮,手里的武器也是各异什么都有,多是些农活所用器具。实力高深莫测,让我们毫无还手之力,远在我们之上。”
慕容杰第一眼看到这些人的伤势便已知晓了。当在王宫见到回来的雾雨使人时,那脸给打的啊,连自己老妈都认不出来了。除了人脸上应该有的东西还在,其余的完全分辨不出来了。雾雨使得实力他以前侥幸见过一次,实力可以用恐怖形容,而能在这么一只精英部队有防备的情况下还被打的如此不堪,那群贼人要么人多,要么各个身怀绝技。慕容杰听后道:“按特使描述,我认为应该将搜索范围重点放在周边村庄,一旦发现趁其不备,全力出击。”
话音刚落,探子来报:“禀将军,方圆百里之内,以搜索完毕,并未发现可疑人物,而且周边除了树林以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不用找了,我们在这呢。”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七个乡野村夫的打扮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