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晓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下意识要走,被他挡住。
“怎么这么着急就要走,怕见到我吗?”
傅云生目光一凛:“你能进得了傅家,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傅含霜可不是什么好人。”
季晓晓从没想过与他接触,淡淡的应了声后便准备离开,没想到,傅云生却倏然抓紧了她的手,逐字逐句道:“离傅含霜远点。”
刚才在宴会上故意给她难堪,现在又在这边装什么好人?
甩开他的手,季晓晓冷淡道:“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
说着,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便离开了
一顿宴饭吃得非常不愉快,季晓晓几乎是随便扒两口便找借口离开。
不一会儿,傅雅也跳着脚过来,“漂亮的二嫂,今晚你要待在这里吗?”
这......是为了做戏?
季晓晓有点犹豫,向窗外瞟了眼。
傅家的位置非常好,在窗口那望去便能领略到苏围的环境,层林尽染,与黑夜融为一体。
夜景倒是极美,就当是散心了。
这样想着,季晓晓点了点头。
“好耶。”傅雅表现的异常高兴。
季晓晓被她的表情所迷惑,待在一个这么严肃的家,换做是个人都受不了,傅雅又是如何保持良好的心态。
大概是会散了,外头响起了车子的发动声,不一会儿便照着灯远去。
傅含霜就在那看着,眼神非常淡,就像一个局外人。
过了会儿,傅含霜吩咐管家:“把她带到房间去。”
季晓晓还是第一次来傅家老宅,很长的走廊看得并不真切,幽深的仿佛没有尽头。
管家将她带到地方,低眉顺目的离开,房间的打扮风格为冷淡系,像极了男人的风格。
因着好奇,季晓晓走出去看了一眼,纵使看的不太清晰,季晓晓还能看见角落那冰冷的探头。
明明是一家子却跟防贼似的,难道是平时亏心事做的太多,所以半夜还怕别人上门来害?
不过倒也是,能把家业做得这么大,后面怎么说都会有些黑底。
季晓晓想到这里便有些毛骨悚然。
自己所谓的事业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即使处于巅峰状态,在他们眼里也不过一只蝼蚁,想捏死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
季晓晓突然有些担心自己。
傅含霜很久才回来,也只是拿了个被褥便转身离开。
他连解释都懒得,季晓晓盯着才发现,柜子后面有条暗道。
傅含霜就这么从房间里消失,她倒还有些不习惯。
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季晓晓深深的舒了口气,她想不通,待在这个家跟在水深火热上有什么区别?
季晓晓缓缓的闭上眼睛,连着好几日都没怎么休息,如今着上床,便有了几分困意。
……
男人刚到书房,外头便有人敲门。
“进。”他径直到柜子上拿了瓶酒下来,醇厚且优雅的倒入杯子中,像是在欣赏。
“总裁,已经查到了,那日开车的……”说话的是傅含霜的助手,刘昌平。
他淡淡的抿了口酒,嘴角的笑意却逐渐冷却。
“我早就知道了。”
“那?”刘昌平不解,既然总裁早就知道,为什么还故意中招?
自从他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后,傅云生就大力拉拢公司的人,现如今公司里站在傅云生那头的也不少。
傅含霜抿了一口红酒,眼神淡淡的,“这样倒也好,能让我看清到底。”
刘昌平瞬间明白,腹黑如傅含霜,怎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掉入别人的圈套,只是借此机会来揪出公司的卧底。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男人的视线在酒杯中凝起,薄唇慢慢的吐出四个字。
“静观其变。”
——半夜。
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将淡白色的窗帘摇曳起,冷飕飕的灌进来,季晓晓是被冷醒的。
本来想去关一下,腹下突然传来一股暖流,让她顿时站着。
糟糕。
她已经能感觉,有一股源泉在缓缓的流泄出来。
算了下日子,季晓晓在心里暗叫该死,正好是她的时间。
今天忙于工作的事便忘记处理,没想到。
连忙冲进厕所,果然,内裤上一片鲜红。
季晓晓郁闷的叹了口气,这大晚上的,想来想去,想不到有谁能帮她拿东西。
可总不能一直呆在厕所,求人不如求己,季晓晓叹了口气,在内裤上垫了几层纸,起身离开。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这么狼狈。
刚走出门口,就碰上一堵肉墙。
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季晓晓下意识转身要走,手蓦然被他抓住,紧接着后背一凉。
下巴被他精准地攥住,力道之道足以捏碎。
“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季晓晓两颊通红的可怕,衣服掉落在地上,露出两条洁白的腿。
傅含霜眼底有晦暗不清的情绪,突然凑过来,鼻尖抵着她:“哦,来勾引我?”
“不是。”
季晓晓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冰凉的封上。
男人的吻带着薄荷的味道,密不可分封吻着她,同时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腰间。
这一刻,季晓晓的脑子里只剩下咒骂的词语。
等到一吻过后,傅含霜还留有余恋的舔了舔唇角。
该死的,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发情就不会找准时间吗?
刚才那么一用力,季晓晓已经能感觉那股汹涌又绕着腹下,顺着大腿根滴下 。
季晓晓能感觉,脸已经烧到耳根红去了。
傅含霜本来还有些恼,可见她羞答答的样子倒也分外可爱。
“怎么,想继续吗?”
“傅含霜。”季晓晓忍无可忍,攥紧了衣袖,几乎是在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步下出口,“我来那个什么了!”
说完就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还从没跟男人说过这玩意。
傅含霜起初还有些好奇,后来目光跟随到脚底的血迹。
都到这个年纪的男人,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
季晓晓咬了咬牙,推开他,转身又冲进厕所里。
正在垂死挣扎,厕所的门被人轻轻叩响。
“谁呀。”季晓晓的语气带着不爽。
“还能有谁。 ”傅含霜以同样的态度回击:“出来拿东西。”
直到垫上亲人的守候,季晓晓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