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卡尔·埃尔博士。”
“你好，尼克·弗瑞局长，真没想到我们居然有机会同乘一架飞机。”在前往弗吉尼亚的飞机上，卡尔见到了有备而来的尼克弗瑞，这位局长还是像卡尔第一次见他的那样，冷静且对个人情绪极富把控能力。
“正好我有点事要前往弗吉尼亚，就擅自邀请博士和我一起了，希望博士不要见怪。”尼克弗瑞带着微笑说道，这话倒不是托词，原本他的计划是在卡尔前往罗斯的实验室前和他见一面的，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有些事需要他处理，索性见面就直接安排在飞机上了。
“局长的一片好意，我怎么会见怪。说起来我还挂着神盾局的外勤特工职位，你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呢。”对尼克弗瑞的目的，卡尔也能猜到几分，无非是他答应罗斯的邀请太蹊跷了，让这位特工头子有些摸不准情况。
只是卡尔语气当中有着几分疏离，这让尼克弗瑞感觉到了不好的苗头。
“谈不上什么上司，博士如今和国会进行良好合作，神盾局也只是做个中间人，方便博士的日常生活而已。”尼克弗瑞暗自皱眉，嘴里却试图弥补双方的关系。
将卡尔拉入神盾局的编制，尼克弗瑞一开始还是满意这个决定的，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招棋起到的作用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有用，这个世界不守规矩的人还是不少的，罗斯恰恰就是其中一个。
“方便生活？这点恐怕我要持保留意见，我想没人会想要生活在一个完全没有隐私的地方，神盾局有时候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点？”卡尔对尼克弗瑞的话并不买账，反而话锋一转，意有所指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之前是我驭下无方，我可以向博士保证，绝不会再次出现类似的事情了。”听到卡尔的话，尼克弗瑞原本就黑的脸更是黑的跟石油一样。之前听到科尔森的报告，尼克弗瑞恨不得将那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装了麻袋扔进太平洋。
但他们是上届局长皮尔斯的人，事后皮尔斯亲自上门说情，尼克弗瑞曾深受这位老局长的照顾，就算再怎么不满，也只能自个儿咽下去，但这不代表尼克弗瑞没有怨气。
同样这件事的发生，也让尼克弗瑞再一次感受到了神盾局内部的问题，它有些臃肿了，虽然很多部门都是不可或缺的，但各种派系林立，即使是他这位局长也未必能调动所有部门，“必须要进行改革，这次回去后我也该好好想想了。”
“是吗？希望如此吧。”卡尔不置可否，将咖啡推到一边，单手撑在床沿，看着飞机下面的云层，不再说话了。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沉默了一阵，尼克弗瑞看着窗外，带着几分怀念先开口道“博士，你知道吗？在几年前，我见过和你类似的人，一样从天而降。”
“哦？他也是外星人？”几年前，惊奇队长的出现，给了尼克弗瑞一个巨大的惊喜，外星来客不再只是荧幕上剧情，而是实实在在的，可能发生的悲剧。
比起和斯克鲁人这种相对温和的种族，尼克弗瑞更愿意相信，宇宙中都是克里人这种战争掠夺者，这让他充满着危机感，他从几年前开始，就暗自酝酿着一个计划，只可惜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能找到合适的执行人选。
“不，她是地球人，只不过因为一些意外，被外星人洗脑了，好在最后她回到了我们的身边。”想起曾经的遭遇，尼克弗瑞也有几分唏嘘，“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最终她选择了成为一个英雄，前往宇宙执行她的正义。”
“一个英雄。”真是让人怀念的词语，自从决定和小亚历山大·卢瑟发动最终地球危机开始，就没人称他为英雄了，来自至尊小超人的记忆无比痛恨，同样也嫉妒这个词，他本可以成为像超人一样万众瞩目的英雄，却最终只能堕落成一个遭人唾弃的恶棍。
卡尔的神情让尼克弗瑞目光微闪，他从细节上看到了很多东西，或许那个计划，可以考虑一下让卡尔加入，不过现在还不急，还需继续观察“博士，你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英雄吗？”
“英雄？不，我永远不会成为英雄。”从回忆中回到现实，卡尔斩钉截铁的说道，英雄意味着无私，但无论从本身，还是至尊小超人的位置出发，他都只能对这个词说抱歉，或许他不会像至尊小超人一样横行无忌，但除非利益一致，否则就别指望他济世救民。
如果非要说一种保护地球的可能，那么他宁愿成为人间之神，做一个人类的慈父，也不会是那个动不动就被人类质疑和反对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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