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嘛?”叶文成臭着脸走回西厢,像个吃了青椒的蜡笔小新,“你不知道我最怕麻烦的,手里已经有一坨什么乱七八糟的娱乐公司了,现在又不知道要塞进来一些什么东西,饭都要烦死了。他叶武成是有时间陪老婆了,那我呢?”
苏赞摇头晃脑的在前面走着:“别这么说嘛,你没看许阿姨那意思就不是跟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下吗?”
叶文成皱了皱鼻子:“她每次都这样,真烦。”
“你也该勤奋起来了,”苏赞像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成天陪女朋友能有什么出息?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要把眼光放长远!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去更大的舞台挥洒汗水!”
“你不去写鸡汤文真是可惜了,”叶文成啧了一声,“有你这样的女朋友吗?亲手把男朋友往别人怀里推?”
“二少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是让你去奋斗事业,又不是让你去奋斗女人?”
“哪个男人在外面奋斗事业的时候,能逃得过女人?”叶文成拔高了一点音量。
苏赞回头看着叶文成:“您这么懂行?看来经验丰富啊!”
“胡说八道,我可没有,黄天在上,我只有苏赞一个女人。”
“行了别闹脾气啦,你不是想找姐姐吗?多接触一些叶家下面的产业,说不定能多些线索呢?”
叶文成瞬间从炸毛变成了顺毛,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不闹脾气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跟他们太要好了一点,我十分吃醋。”
苏赞忍俊不禁:“哪有吃家里人醋的,你小不小气?”
“我就是小气!”叶文成吵吵嚷嚷的一把搂住苏赞,低头就去磨蹭她的耳廓。
“哎哎哎,痒痒痒!你放开!你是狗吗?我走不了路啦!”苏赞边躲边说。
“不都说女人热恋中都像牛皮糖一样粘着男朋友吗?你怎么跟个玻璃棍似的,什么都不沾不粘的?”叶文成气呼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嘶!”苏赞小声惊呼了一下,“那是十几二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我能一样吗?”
“你怎么不一样了?你就不能一样一下吗?你这样我好没安全感,感觉随时会被你一脚踹开。你刚才还说不图我什么……”叶文成的语气瞬间就挂上了委委屈屈的水汽。
得,苏赞头皮顿时发麻,浑身都抖起来,她最受不了这小子来这么一招了,刺猬都得给顺成水貂。
“你现在刚回本家宅子里来,根基不稳是不是?我呢就更别说了,平头小老百姓,不表现得听话一点,保不齐被扫地出门,那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苏赞苦口婆心的劝,“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对他们和颜悦色的呢?那还不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你知道吗?”
叶文成咕咕唧唧的说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赞姐最重要。
苏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最重要的品质就是一个字,‘忍’!有句话叫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只有留在牌桌上越久,才越能有翻盘的机会呀。所以,二少,你就别跟自家亲妈和亲大哥杠了,他们说什么你点个头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
叶文成顿时无语:“我说赞姐,你这些条条框框人生哲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也就是个三十不到的小丫头,怎么天天开口说话像我们家老爷子似的?”
苏赞骄傲的一昂头:“你知道什么?这叫做生存智慧!再说了,我再不济也比你多活好几年,这点人生积累总该有吧?小样,论打架我肯定比不过你,论这些门门道道的,你可不一定比得过我。”。
叶文成哑然失笑:“完了,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回家。要宫斗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