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洒下,又是明媚的一天。
伍六七嚯嚯哈哈地练了趟拳脚,趁鸡大宝不注意,又溜了出去。
小鸡岛海防办公室门外的沙滩。
陈伯将刚洗完的唯一那套制服晾晒出去,缺了几颗牙齿的嘴巴,叼着根烟,准备躺上藤椅好好享受一波。
小鸡岛太安全了,安全到他这个海防办公室已经好久没人过问,更别提发饷了。
作为小鸡岛名义上的海防主任,陈伯无数年如一日地守在海防办公室,这无疑是令人敬佩的;但敬佩归敬佩,没人给他发工资啊,若非小岛居民看不下去,时不时地给他送些吃喝用品,陈伯怕是会成为小鸡岛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海防主任。
他美滋滋地抽了两口,沉浸在尼古丁的冲击中。
“唷,陈伯,好享受的咯?”
贱兮兮的声音响起,陈伯慵懒睁开眼。
没人?
“我是伍六七,在这儿呢!”
又是熟悉的声音,陈伯东张西望,一根上好的卷烟还没抽上两口,已经尽数化成灰烬。
“这个伍六七。”陈伯摇摇头,他揉了揉眼睛,发现桌上还有根卷烟:“咦?我不是记得刚刚就是最后一根了嘛?”
他美滋滋地拿起卷烟,将焦黄色地烟嘴塞入口中,便准备点火,边往海防办公室走去。
卷烟,对于贫穷的陈伯来说,可是奢侈品。
刚刚已经被藏在何处的伍六七给浪费了,这最后一根,必须找个僻静地无人处,好好享受了。
啪嗒。
火苗从火机迸出,陈伯小心翼翼地将烟卷顶端靠上火焰。
嗤啦。
他猛吸一口。
咦?
为何没有卷烟的香气?
反而空气中有股毛发烧焦的糊味。
“哎呀哎呀,疼疼疼。”
“陈伯,我的头发。”
“哟哟哟,松口松口。”
砰——
百变gaiba蛋的音效传来,伍六七着火的脑袋朝下,而双脚则被陈伯含在嘴里。
“呸呸呸。”
陈伯连忙将嘴里的鞋袜臭脚吐掉,整张脸呈现一副苦瓜模样。
“伍六七,你搞什么鬼?”陈伯很不高兴。
“嘘,陈伯,蹲下说话,小心被敌人透过窗口看到我在给你商量。”伍六七满脸神秘兮兮。
嗯?
向来将小鸡岛安全视为自己最崇高责任的陈伯,当即满脸警觉,掏出那把膛线都快磨平的手枪,蹲在伍六七旁边。
“敌人什么来路?”
“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来小鸡岛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陈伯的负责,伍六七很是满意。
“陈伯,你知道杰克船长他们在哪儿?”伍六七四下张望。
“不知道。”
“有办法知道吗?”伍六七神情越发严肃。
“没有。”
“那我们想办法去找到他们。”伍六七神情激动,满脸认真。
“没空。”
陈伯将手枪插回兜里,迈着字脚,大大咧咧地向屋外走去。
“是你小子得罪杰克船长一行了吧,作为小鸡岛的海防主任,我没有义务拿小岛居民的安全做赌注,得罪杰克船长。”陈伯咂吧嘴,瞧着地上的烟卷残骸,无奈地摇摇头:“你怎么也得赔我一盒烟卷,可惜了,这根烟。”
陈伯太会做生意,损失了一根,要赔一包。
砰——
百变Gaiba蛋发动,伍六七变成一直绿壳龟,缓慢地跟在陈伯身后挪动。
“我赔你一条,你能不能找到杰克船长?”绿壳龟缓缓地在沙滩爬行。
“其实,海防部是有雷达的……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忘记关掉。”陈伯眼睛有些发绿。
“岛上有武器嘛?”伍六七问。
“没有。”陈伯吓一跳,伍六七这是要对杰克船长开战呐。
“若是一直没有武器大炮,为何会设海防主任职位呢……我出两条烟。”
陈伯摇头。
“三条。”
陈伯开始动摇。
“五条。”
陈伯嘴角开始流哈喇子。
“一箱……若再不同意,那我就另想办法了。”
伍六七化身的绿壳龟停下脚步。
“小鸡岛以前确实有岸防炮,不过都是那种打实心铅蛋的老式装填火药大炮。”
“一百多年没用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岸防炮的位置,放在我书桌第三层,反正也不是啥要紧的东西,我晚上睡觉时,从来不锁起来。”
看在一箱香烟的份上,陈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些,都是你个人行为,跟我无关,跟小鸡岛无关啊……你看那箱烟啥时候给我?……伍六七?……人呢?”
沙滩上,陈伯流着哈喇子,双眼通红地到处乱窜,嘴里还念念有词。
“哎哟我去,陈伯今天怎么看着像个发情的公牛。”
“他单身太久,有需求也是正常的。”
“不过,我们还是离变态陈伯远点吧。”
沙滩上,比基尼少女、美女、中年妇女、老大婶,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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