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我也知道我们肯定要下去。(*0小-}说-+网)我的意思是这下去之前不先吃点东西或是抽根烟啥的?养精蓄锐嘛,有体力才能接着去探险。我一片好心,却被冯老农这样子的骂我。狗日的东西,我心里暗暗的骂着冯老农。
这时候,冯老农让大家收拾好东西,全部背在身上。和他一块儿去把玉棺材盖儿抬回来。杨可行问他怎么搞?这洞口可以下去不错,但那棺材盖儿那么重,就算是绳子受得了。这人也受不了啊。十几米高低,要是掉下来不死也娘的残了。
冯老农想了半天,终于狠了下心。娘的,不要了。下边肯定还有更好的!
我想这冯老农倒也想得开。这句下边还有更好的,我喜欢听。娘的,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一定要搞到明器才能罢手!这人的贪念就是这样,要死的时候,发现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而一旦有了生机,就又想着要钱了。哈哈,引伸一下就是,有钱了以后就会想着那些小女娃娃,老娘们儿了!
这时候冯老农已经从背包里取来绳子。绳子是杨可行在郑州买的尼龙绳。有手指头那样粗细。每隔一米打了一个结儿。这种绳子比冯老农的粗麻绳要小巧得多,并且十分的结实。缺点就是太细太光,容易滑伤手。但我们都有手套,滑伤是不用担心。而每隔一米的距离都有一个绳结儿,这样可以防止手抓不住,一下子滑到底下而受伤。这盘绳大约有五十米,长度是绝对没有问题。
冯老农左周看了半天,终于选定把绳子捆在那个大棺材的底部。这老小子麻利的把绳从棺材底部绕了一圈儿。然后打了几个死结。看到洞下油床单已经燃烧完了,就把绳子给扔进了洞里。
冯老农第一个下洞,他把手枪关了保险,挂要腰上。带好手套后,麻利的钻进了洞里。身上的背包却没有拿,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他抓紧了绳子后,向我们说道:"装备捡一下,不怕摔的你们过会儿直接扔下来。怕摔的你们背身上。老子先下去探探路。"临了,又安排了一句:"把那俩油灯的油膏想办法给带走!速度点儿!"
说完,就咬着拧亮的手电,一点一点向下滑去。
我们此时就站在洞口,看着冯老农下去。半分钟不到,冯老农站到了底部,用手电向我们照了照。然后喊道:"下边有路!东西先扔下来。大家小心点,不要急!"
我们三个飞快的打开背包,把粗重的放到了一起。然后向冯老农喊:"老农哥你让开些,我们扔下去"。冯老农听到我们叫喊后,就退到了一边,看不到了身影,但可以看到他手电的光亮。
我和吴非凡合力把东西抬了起来,只听砰的一声。东西掉落在了底下。这时候杨可行已经把剩下的油膏装进了塑料袋子里,系好了口子绑在皮带上边。
这食物和器具都已经扔下去了,只剩下那些玉碗玉酒杯啥的。我们收起到了一个包里,让杨可行背着。我准备好要下洞了。
这爬高上低对于我们来讲,是件小KISS的事情。农村长大的,整天不就是爬树嘛。呵呵,我虽然在农村的时间不长,但整天也是爬墙头,上房子。特别是住的那个地方,房子由于久远,并且还都是小黑瓦。上边长了好多松树一样的草,厚肥多汁,叶子是一根一根的,和松针是很像的,不过比松针胖了不少,并且里边很多绿水。这种东西叫瓦松,据说可以治牙疼。我们穷急了的时候,就爬房子上采一些,卖给医药公司,换包烟钱。
所以,三下五除二,我就顺着绳子滑到了底下。
到了底下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有些不对劲儿。等我仔细看的时候,刚才那种死里逃生的兴奋感一下子没了踪影。我大叫了一声,从腰里抽出伞兵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