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宜侧躺在床上,一手托着头,一脸神彩飞扬的样子。她看着还未睡醒的凌露,那沉眠的样子惹人怜爱,露出被子的锁骨上还有着清晰的牙印。
回想起昨晚的疯狂,伍宜也不禁的兴奋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快感。一想到墨家年轻一辈之中最顶尖的冷艳女杀手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样子,让她有种笔墨难以形容的权力感。
伍宜舔了舔嘴唇,脑子中洋溢着的都是邪恶的念头∶嘿嘿,露露的第一次终於被我夺走了。
凌露一张开眼睛,便看到了正在身边虎视眈眈的伍宜,还有她那裸/露的上身,那完全不是中学生会有的火辣身材。
凌露感到下身酸痛,提醒她激情的馀韵还残留着,一想到伍宜昨晚做过的事就让她满脸潮红。
…早丶早上好。
那娇羞的模样让伍宜食指大动,她一把扯开被子,凌露一声惊呼,双手本能地遮掩着,但这种画面更能刺激起人的**。
呜呜,露露,你好可爱阿!伍宜兽性大发,直接就扑到凌露的身上,手熟练的下移,抚摸着凌露那修长的大腿。
现在丶才是早上阿!
凌露勉强的挣脱了伍宜的嘴唇,找了个不太充分的理由,像是求饶般的说道。
没关系,现在是假期,我们来做吧丶来做吧!
凌露的身体激烈的摆动着,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两具成熟美丽的身体纠缠着,空气中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声。
伍宜正要再进一步,突然发现床头与床褥的夹缝中冒出了一条黑色的带子。
这是甚麽?
伍宜的血液都运到了别的地方,导致思考能力降低,要是平时的她绝对不会说出这麽无脑的话。
嗯?这个?
听到伍宜的话,凌露望向床头,她手握带子随手一扯,就扯出一件黑色的衣物。正确来说,是一件黑色蕾丝胸/罩,扣子在前面的那种。
唔?这是谁的阿?
凌露把胸罩拿到眼前,奇怪的问道。
伍宜这才回个神来,她脑中冒出三个大字∶糟糕了。
然後很快的变成了三十个字∶
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
哦,这是我的啦。
但是伍宜的应变也是十分迅速,她脸上瞬间挂上招牌的笑容,轻松自然的说着,同时伸手就想把胸罩拿过来。
但是凌露没有松手,两人的手各拉紧胸罩的两条带子,相互僵持着。
这不是你的大小呢。
凌露视线由胸罩转向伍宜的胸前,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娇柔,换上了平常的冷淡。
呃丶这个丶那个……
伍宜暗叫不妙,她的女佣不是天天都来收拾房间吗?我不是跟她说床单天天要换吗?为什麽没有发现这东西?这下完蛋了!我这次一定要把那佣人开除!
这也不是你爱用的香水呢。凌露嗅了嗅这件内衣,女性在这种东西上总是很敏感。
阿丶那是……
看见伍宜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凌露早就猜出来龙去脉了。
那来的野婊/子会连自己胸罩都忘记带走!
凌露脸色一寒,把还压在她身上的伍宜一把推开,用力之巨,让她整个人快要摔倒床下。
凌露很少说脏话,至少伍宜没听她说过,这代表凌露真的十分生气。
噫……露露,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甚麽好解释的?好,你说吧!
唔丶唔丶唔……伍宜整理了思路,说出了这刻之中她能想到最好的理由∶
露露,我跟她们亲热的时候,我脑中想的都是你阿!
凌露的脸本来还带着羞涩般的艳红,听完这句话之後,瞬间就白下来了,就像主动脉被放血了一样。
伍宜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她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已经看到凌露举起了右手。她也有专门的武术老师教导,所以还记得这种掌型。
常见的空手道演武之中,那些身穿白袍的家伙徒手砍破玻璃瓶的时候,手就是摆出这种姿势。
你刚刚说甚麽?
凌露用力地丶一字一字地说着。
如果之前凌露的脸色叫煞白,现在则可以称之为狰狞,她裂开嘴,露出白洁的牙齿,像是要从伍宜身上咬下一块肉的样子。
这也难怪她,这可以算是凌露目前为止的人生之中听过的,最人渣的一句话。
伍宜看着凌露那举起的手刀,感觉到一股清晰的杀气,她清楚明白到如果自己说错一个字,自己的大好头颅就会跟那些玻璃瓶一样。
我……
闭嘴!
凌露没有给伍宜再次辩解的机会,她右手一挥,一记猛烈的手刀把伍宜的头颅整个打爆,脑浆与血浆像不要钱的到处喷射。
伍宜的眼球像弹珠般在地上滚动着,凌露看来还是不解气,一把提起伍宜那失去首级的身体,高举过头。
凌露一手抓头一手抓脚,把伍宜的身体从中撕成两截。一大团肠子喷到她的脸上,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房间中犹自可以听见凌露歇斯底里的叫声∶骗子,你这个骗子!骗子!
伍宜阿的一声的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贴上墙纸的天花。她低头查看,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好,没有被人撕成两截。
哈哈……原来只是梦。
伍宜笑着说道,她正想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体无处发力,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发生甚麽事?
伍宜正感到奇怪,门就被突然打开了,进来的正是凌露。
凌露已经穿好了衣物,她手中还提着一个白色的小箱子,看那外型有点像工具箱。
露露,那是甚麽……?看见凌露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伍宜本能地感到不妙。
哦,这个阿。凌露把箱子放到床上,喀的一声打开盖,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各式银色的工具,有钳子丶剪刀丶针筒等等,就跟手术室的配置差不多。
这是用来给你做个小手术的东西喔。
手术?甚丶甚麽手术?
凌露伸手进衣袋中一掏,掏出一个粉红色机壳的手机,伍宜认得那是自己的手机。
我看过你的手机了,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花心……
凌露在手机萤幕上点来点去,随即翻出一连串的微信纪录∶
小宜,昨晚你真是好狂野,弄得人家现在还是腰酸背痛。
伍姐姐,我这礼拜晚上都有空喔!
伍宜,你这麽久没找我是甚麽意思,你有了新欢就不管我吗?
恩恩爱宜宜(心)
凌露装着可爱的语气念出伍宜手机中各个女孩子传来的信息,每说出一句,伍宜的面色就更难看了一分。
宜,你的女朋友还真多阿,我想了很久我该怎麽办才能独占你一人。凌露脸上透着残酷的笑意,拿起了工具箱中的一个锯子∶最後我想到办法了。
凌露晃动着白色的骨锯,锯身抖动起来,伍宜似乎已经感到了其上的寒意∶我把你的脚锯掉你就不能到处找女人,我把你的手锯掉你就不能打电话跟她们谈情了,这招是我跟某个人口贩子学来的。
我以後会好好照顾你,天天帮你洗澡丶带你上厕所丶喂你吃饭的……
等等,露露,有事慢慢说!
我把你的手脚砍掉後,我们就找个小城市隐居起来,过着我们幸福的二人世界!
不要阿!
没关系,没关系!我帮你打麻醉针了,不会痛的喔!
不要!不要!不要……阿阿阿阿阿阿!
房间中只剩下伍宜的惨叫声与锯子与骨头磨擦的声音。
伍宜看着自己那雪白的大腿在凌露手下慢慢的与身体分离,虽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但是精神的打击无与伦比。
伍宜再一次阿的一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手脚还在原来的地方,没有被锯掉。
她擦了擦已经冒出冷汗的额头∶见鬼了,为什麽连发两个恶梦?
伍宜的视线落到床头,刚刚在梦中出现胸罩的地方。证据早已经被清除了,她做事向来乾净俐落,早就做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但是伍宜心中还是没底。
手往床头一探,伍宜再三确定没有东西在那里,消去了心中最後的疑虑∶嘿嘿,都说了嘛,就是有东西留下我的佣人早就把它扫走了。
说起来,梦中出现的胸罩应该是那个吴老师的吧?明明一脸纯情的样子,想不到一上了床就如此的……呼呼。
伍宜一边穿起衣服,一边回想起那个在她班上教英文的女教师。伍宜的要求很高,不是有财有势有外表的她都看不上眼,而那个吴老师也是某高官的女儿,才能在她就读的贵族学校教师。
即使比伍宜大上十岁,依然被她随手玩弄於股掌之中,花了不到一星期功夫就成功弄到床上去了。
伍宜找不到凌露的身影,她跑到客厅才发现凌露坐在餐桌上,正背对着她。
露露,你在看甚麽阿?伍宜双手越过凌露的颈子,热情的把她抱着,手还在凌露的胸部不安份的游移。
我想我们要谈一谈。
凌露没有回头,她看着前方,淡淡的回应道。
顺着凌露的视线,伍宜看到了放在桌面上的两样东西∶一个黑色的蕾丝胸罩,还有她那台已经被打开了微信记录的手机。
这下,伍宜心想∶真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