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看得尽兴呢,懒得鸟他。
不过当我接二连三往两边砸了7、8个苹果,他们谁也淡定不了,都跳起来了。
纷纷指着对方:“马拉个币的,好好看一场高手间的较量也不让看!”。
“操家伙,操家伙,果然操家伙!”
“谁要不操家伙,谁是小狗”
两边的人动作麻利,很快拿起木棍、铁棍打了起来,那是谁都很恼火谁,打得十分凶。还有比较搞笑的是,有人打了好几下,才发现与自己交手的是自己这边的人。
我退得远远的,直接上了树。居高临下,纵观多人斗殴,其乐无穷。
兰花指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扯着嗓子叫身边的人停下,没人听他的。应该是铁管、木棍的碰撞声早已将他的命令声淹没。接着他四下转了转,莫不是在找我。不过我已经深藏树丛中了。
正看得味道,突见一人往外溜,不参与混站。这是我设计的,不参与太不给面子了吧?不过当我看清他的身影,气不打一处来。立即从树下跳下,朝他追去。
白毛!我还差点忘了他。这货教训他不长记性啊,还敢反过来诓我,是我的失误,上次教训得不够。
我风一般的驰骋,很快追上了,挡住了他的去路。但他抬头看清我的脸,直接后退两步,十分惊骇地看着我。
“白毛,终于能单独和你谈谈了。”我笑着说。
“不敢不敢”他颤音回,脚已经在打摆子。
“抬起来头,看着我。”我命令道。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去。
我直接上前,揪住那一戳白毛头发,强行让他抬头看向我。
“哎呦哎呦。”他痛得连连叫。
我骂:“你不是很难的吗?北哥没来还敢骗我说来了。把我引到这里,想让人围殴我是不是?”
“没,没。”他马上回,因为抖而有点结巴,“我只是请了我表哥替我出头,其他的人是自己要来的。”
这些可信度3分,木灵是他是请来的没错,其他的都是假,目的只是让我不要太生气。
无妨,反正我对他的不爽已经到无以复加的地方。
我的手稍加了一点力道,悠悠道:“反正北哥的事你已经骗了我,我不会饶过你。说吧,你想断手还是断脚?”
“不要。”他的脸变得铁青,“我媳妇还没找,要是成了残废,谁还肯嫁给我。”
“呦,想得挺多,开始博我同情了。”我说:“我不难为你,以后还让你为我办事。不过我心里这口气出不去,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诓我。你是第一个,很有胆。”
我虽然说得极为平淡,但白毛不傻,听出我话里的味道,腿已经发软,想要矮下去,头发却被我揪着,又吃痛的喊着。
“我弄痛你了?”我故作关怀地问。
“没有,没有。”他忍着痛楚,不敢喊了。
我又问:“你既不愿断手,也不愿断脚,我要怎么教训呢?”
“除了打残废了,其他的都行。”
突然发现和他说话,还是有点意思。真指着他以后为我做事,加上他是木灵的表弟,我真要弄废了他也不好。于是我想了想,随口说:“要不,给我踩爆你的蛋?”
他马上捂着下面,求饶道:“佛爷,这个也不行,留着给媳妇用的。”
我yinyin地笑道:“不是给媳妇用,是给媳妇玩的吧?”
“谁你怎么说都行。”他接话接得很快,“你让我给媳妇玩,我就给媳妇玩。”
就他的态度和口气,是乖巧了很多。我问:“你不打算再找个更强的人来对付我?”
“佛爷啊!”他这一声叫得凄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口中的佛爷发生了什么不幸。他身体又往下降,被我头发抓住,又痛叫一番。这人真不长记性,傻得可以,不知道他那戳白毛在我手里。
我轻嗯一声,他的喊叫马上停了,不过脸上的肉扭曲得十分难看,一副哭相。
“怎么滴了?”我不耐烦地问,“你没骨头吗?站稳都不行,还是大男人,要来又毛用!”
“佛爷”他带哭腔说,眼泪还真有刷刷地下落,“我刚,我刚是想跪着告诉你,就算你再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找人对付你了。你连我表哥都打得过,这次我真是心服口服。要只是,我表哥是我从小最崇拜的男人。”
听起来挺有道理,天宝小时候也跟我说过他最崇拜的人是他爸爸。我是没有让我崇拜的,不大能体会,但知道有这么回事。
他真挺能的,一会说媳妇,一会说崇拜的表哥,都没说到他自己身上,他的话竟然稍微得到我的认同。但我比较要教训他,这可难为我了。老实说,对他一顿拳打脚踢有什么意思呢,**上的伤害是很容易治愈且遗忘的。
我转了转眼珠子,突然瞥见手里的白毛,好像我拉他好几次头发,他痛的要命。我又想轻轻试一下,结果力气还没上来,他的眼睛已经紧闭了。于是我断定,这个肯定有心里阴影,能让他记住。
我用手搓了搓白毛,手上一丝白色都没有,我的眼睛是很利的,手指上只要沾了一点颜色都很认出来,他这个竟然没有,我就奇怪了,问:“你这白毛哪染的?”
“没染啊,是天生的。”他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