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什么鬼?连你姐都认不出来了?”优昙没好气的白了葵一眼,同时,瞪了欧珀一眼。
把她化的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欧珀……想他前女友想疯了吧!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优昙有一种欧珀将她化成了别人的感觉,而那种感觉,让她全身都难受极了,简直恨不得撕了这衣服,毁了这妆容。
正如欧珀所想的,只要优昙能动,她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毁了那衣服和那妆容。
“你不觉得这样的她,很美吗?”欧珀满意的笑了笑,蹲下身,为优昙轻轻的脱下鞋,将给她新弄来的红色高跟鞋为她穿上。
然而,刚脱下她的鞋,欧珀便不由自主的顿住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纤足小巧可爱,趾甲粉光盈盈,珠光玉润,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纤足,下意识的传来一阵丝滑,柔顺的感觉。
优昙只感觉脚上一阵温热,然后,脚便被放进了另外一双鞋里。
那双鞋很高,足足有十五公分,可是,穿在脚上,竟没有丝毫的异样,一点也没有脚憋,或者是太大了的异样,且……很舒服,就像是柔柔的水流包围了她的脚,说不出的舒服。
“这是什么材质做的?真不错。”站起身的那一刻,优昙发觉,自己已经快和欧珀一样高了,虽然,只到了他的耳边,可是……终于可以更近距离的看他了。
啊呸,自己闲着蛋疼?
没事为什么会想近距离的看他?
看着优昙那一身的红色礼服,红色高跟鞋,红色嘴唇……
欧珀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如此美的昙儿,是他亲手描绘出来的呢。
葵站在一旁,却是傻愣极了。
这还是他姐吗?
后悔的捶胸顿足啊!
当时他怎么就没邀请他姐做他的舞伴呢?
就他姐这模样,绝对秒杀全场啊!
“好了,我们走吧。”欧珀单手搂过优昙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到了王宫外的马车上。
犹如童话故事里面一样的南瓜马车,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
“灰姑娘穿的是水晶鞋。”优昙有些撒娇的嘟囔道。
既然是南瓜马车,那为什么给她配的不是水晶鞋?
“水晶鞋有什么好看的?”欧珀挑眉,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道。
不过,看着眼前的优昙,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得意。
“我以为你是把我当成灰姑娘来打扮了。”优昙不解的看着他道,话一出口,顿时又觉得不妥。
他明明是把自己当成他的那个心上人来打扮了,怎么可能会是灰姑娘呢。
既然他那么厉害,想来,他的那个心上人,一定也很厉害吧,若是不厉害,又怎么可能喜欢穿这么红艳的衣裳呢?
可说实话,心里虽然明显对做别人的影子不舒服,可穿着这衣服,她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熟悉感,而且,似乎也不排斥,很是喜欢!
优昙一时间顿时有些乱了,明明大脑很排斥,可是,心里却不排斥?
这样一想,也不对啊,心里明明也是排斥的,但是……
见优昙一会皱眉,一会舒展的,欧珀不禁笑了起来,嘴角边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了。
她不是怕自己没气势吗?
放心吧,一会,她肯定有的是气势。
当优昙和欧珀的马车抵达时,亲王家族的城堡门口已经聚满了各种各样的马车,汽车……
有的,甚至是坐飞马前来。
“不等我妈咪他们一起吗?”优昙见欧珀马上就要落地了,顿时不解的问道。
“他们?他们早就进去了,这些,不过是在外面收拾的下人罢了。”欧珀轻轻的打开玻璃窗,好让优昙看的更清楚一些。
果然,等他们抵达时,下面已经停满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了,如今,只剩下一些仆人还在照顾着那些交通工具。
当欧珀的马车落地时,一旁的空地瞬间被清了出来,那些人的马车,汽车,飞马等,就像是零星碎片一般,慢慢的从原地消失,被风一吹,顿时化作了虚影。
偌大的空地上,如今,便只剩下了他的一辆马车。
明明,只是一辆很普通的南瓜马车,却占据了所有人的“停车位”,停在了大如城市的城堡门口处。
偌大的空地上,就这么一辆南瓜马车,顿时让优昙觉得突兀极了。
就算他眼里容不下别人,也不至于连别人的交通工具也容不下吧?
然而,让优昙跌破下巴的事情还在后面。
“忘了告诉你,现在全魔界都知道我是你们家的客人,那么,我所损失的东西,自然是由你们来赔。”欧珀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道。
话音落地,优昙顿时气的小脸通红,看着身边的欧珀,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抽飞!
可恶,他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力吗?
本想着现在进去有些突兀,然而,优昙还没走到两步呢,那亲王家主便带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人涌了出来,犹如粉丝见到了自己心爱的明星般,热情的涌了上来。
“爱尔兰魔龙见过尊者,尊者能够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来,尊者里面请。”亲王家主热情的向欧珀鞠躬道,那模样,简直比见了修罗还要恭敬。
欧珀随意的挥了挥手,止住他那停不下来的热情道:“家主客气,本座一不小心毁了这里的车,还望家主代为赔偿。”
赔……赔偿?
亲王家主似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形,那特地给魔界各地前来的首领们准备的停车场,如今,就只剩下了欧珀那一辆小的简直不用占地的南瓜马车!
这……这尊者的出场,就是够特别啊。
明明可以停得下,却偏偏要毁了别人的车。
不过,这也符合尊者的身份不是?
“尊者说笑了,这本就是在下的错,是在下没有考虑周全,还望尊者海涵。”亲王家主那恭敬的态度,让一旁对欧珀身份感到不解的人既迷惑又迷茫。
虽然大部分魔界的人都已经听说了欧珀的事情,可是,毕竟都只是听说而已,见到本人,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