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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曹业蕾的不同遭遇

    “怎么了,什么怎么可能?”小萍见关梦蝶还保持着接听电话的姿势,出声询问道。

    “啊?”关梦蝶回个神来,遂又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小萍问道:“那出勤的事是怎么回事?”

    关梦蝶道:“只是一个小案子而已,何飞签了我的名,准备等我开完会后再去勘查现场,谁知他自己就把案子给破了,所以没告诉我。”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萍眨巴着眼睛道,“那这破案的功劳有你的份吗?”破了案是有奖金的,如果是大案要案,不但有奖金,而且还会记功升职。

    “你说呢?”关梦蝶不答反问。

    回过头,赵夕阳问放下电话的曹业蕾:“是我家小蝶的电话吗?”

    曹业蕾咯咯笑道:“可不是咋的,她好像很生气哦,你怕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赵夕阳心神不宁地收拾好资料,转移话题道,“我们什么回去呀?”

    “不怕才怪。”曹业蕾轻笑道,“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心里指不定有多害怕呢,嘻嘻,你说老实话,关梦蝶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是不是关你什么事。”赵夕阳没好气道,“你都是有夫之妇了,难道还想插上一脚不成,哼!”

    “胡说什么呢!”曹业蕾推了赵夕阳一把,有些脸红,也有些生硬,自觉地转移话题道,“下午还要对孙立进行程序式提审,等审问结束后,才把他押回警局,其间核实犯罪证据等,要是没什么意外,才会对孙立提起公诉,由法院来定案。”

    “感觉挺复杂的。”赵夕阳挠了挠头,问道,“你估计孙立会判多少年?”

    “不好说。”曹业蕾道,“如果硬来,强煎自己的姨侄女情节十分恶劣,最高可判七年;而抢劫的物品虽然不多,但必定是抢劫,起码也要判三年吧;最严重的是杀人灭口,虽然钱多多最后没有死,但孙立毕竟有杀人之心,而且有实际行动,光这一条,起码要判十年左右,数罪并罚,如果是严打时期,判个无期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不是严打,判二十年还是跑不掉的,不过,案情一般多变,我刚才也只是满打满算,其实,孙立只要请一个厉害的律师为辩护,说不定只判几年也就了事了,尤其是钱多多其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她又要替孙立求情的话,估计还会从轻量刑。”

    “这真是一笔糊涂账啊。”赵夕阳头痛道,“早知道钱多多是那种人,打死我都不想当这个冒牌勘查员,这案破的,真没一点成就感!”

    曹业蕾也很无奈道:“案情,我们就要立案侦查,这是我们的职责,就算明知道被咪西的人是技女,只要咪西事实成立,那也是咪西案,不过,这次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我们还没有正式立案,你就把案给破了,简直比破瓜还容易,呵呵,说真的,我们都没想到你有这么厉害,连孙立在离去时摔了一跤你都能勘查出来,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简直神呆了!”

    神呆了?赵夕阳一头暴汗,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

    曹业蕾眼神含水,试探着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有能力的男人魅力真大,要是我还没有结婚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喜欢你。”

    “现在喜欢也来得及啊,呵呵。”赵夕阳还真不是个好东西,逗弄道,“只要你老公不介意,我就让你喜欢一下又何妨!”其实赵夕阳对这个风骚的女人并没有非分之想,他喜欢的人是那种清纯、精明、能干又又感情专一的女孩,至于对方是不是处子之身倒并不是很在意,美丑嘛,赵夕阳觉得,两个人只要情投意合,好不好看根本就不重要,因为,两个人相处久了,美丑就差别貌似不大。

    “他?”曹业蕾幽怨道,“别提他了,提到他我就生气。”曹业蕾估计赵夕阳有些心动的意思,说话就开始埋伏笔了。

    果然,赵夕阳问道:“怎么了,你老公对你不好吗?”

    曹业蕾道:“不是对我不好,而是他那人太没有情调了,在他观念里,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和找个洗衣做饭的人,什么浪漫啊,情调啊,激情啊,甚至是夫妻生活他都看得很淡,而且整天就知道工作,结婚一年多了,他从未重视过我的感受和需要,有时候,他三五个月都没有一点生理需要,真让人受不了。”

    曹业蕾说这些话其实已经超出了男女之间的闲聊,其意图早已呼之欲。

    原来这是个缺乏性福滋润的怨妇,难怪她有别的想法,当然了,曹业蕾的话赵夕阳也不是很相信,就问道:“那你们没孩子吗?”

    曹业蕾不屑道:“我还这么年轻,干嘛要被孩子拖住,再说,他对夫妻生活又不感兴趣,想要也要不了啊。”说到这瞄了下赵夕阳的反应,下套道,“有时候,我故意跟别的男人亲近,他居然毫无反应,感觉他脑子有毛病似地,我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当我是她老婆,把我惹急了,我就真给他戴顶绿帽子看看!”

    “不是吧,世上居然有这样的男人?”赵夕阳惊奇不已。

    曹业蕾叹气道:“可能他觉得我不是他理想中的爱人吧,所以把我的存在看得可有可无。”

    赵夕阳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曹业蕾显得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道:“是是、是朋友介绍的,当初,我看他一表人才,家庭条件也还过得去,就没想到其他。”

    明白了,赵夕阳心想,这丫的一定是看中人家的家庭条件,一表人才什么的多半是借口。就试探道:“那他是什么的干活?”

    曹业蕾道:“他是大安区法院的审核员。”

    赵夕阳道:“那你想过和他离婚吗?”

    “就这样过呗。”曹业蕾佯装无奈道,“离了婚也未必能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不过,他既然不在乎我,那我就……我也不在乎他,如果真让我遇上了我喜欢的人,我就让惩罚他一下!”

    你还真说得出口啊!赵夕阳汗了,似笑非笑道:“那你遇上过你喜欢的人吗?”

    “当然有了,嘻嘻!”曹业蕾貌似玩笑的咯咯笑道,“那个人就是你!”

    “我?”赵夕阳也只当她是开玩笑,呵呵笑道,“那你准备怎么惩罚他呢?”

    曹业蕾把粉臂慵懒地搭在赵夕阳肩上,嘻嘻笑道:“你觉得怎么惩罚他好哩?”

    赵夕阳认真地想了想道:“我帮你打他一顿?”

    “去你的!”曹业蕾懊恼地推了赵夕阳一下,直翻白眼。

    赵夕阳搔头道:“那我把你装进麻袋里藏起来,让找不到而干着急!”

    “装你个头!”曹业蕾气得敲了赵夕阳一下,嗔道,“你就不能想点浪漫地惩罚方式?”

    “浪漫点的啊?”赵夕阳绞尽脑汁道,“最浪漫凄美的就是殉情了,嘿嘿,要不我把你从三楼推下去,然后告诉他,说他对你不够好,你哭着寻短见了,当然了,三楼是摔不死人的,顶多就是断胳膊断腿,我想,他见你那么在乎他,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嘿嘿,你说这方法够浪漫吧?”

    “我噗!我噗噗噗——”曹业蕾气得直往赵夕阳脸上喷毋狗血,又狠狠地掐了赵夕阳一爪,气咻咻道,“真是个木头,懒得再理你了!”

    “嘿嘿。”赵夕阳干笑道,“你又不说要怎么惩罚他,我怎么猜得到嘛?”

    “哼!”曹业蕾背过脸,本打算不再理赵夕阳的,可过了会又道,“等下何飞他们要提审孙立,我们左右没事,不如去神女洞游玩吧?”

    “这个……”赵夕阳犹豫道,“就我们俩吗?”

    曹业蕾道:“你不乐意啊?”

    “倒不是……”赵夕阳刮着鼻子道,“我是想,晚上回去怎么向我家小蝶交代,她不过会阉了我吧?要是她阉了我,这个我恐怕就惩罚不了你老公了。”

    曹业蕾呼呼喘气了,真恨不得踹赵夕阳几脚!

    赵夕阳见她气得不轻,恶搞之心更浓,就故意把眼睛落入她下垂的衣领里,心跳道:“到底有多大呀?”

    曹业蕾浑身一热,不由自主道:“36d……”

    赵夕阳立马白眼道:“我是问你多少岁了。”

    “咬死你!”曹业蕾还真不讲究,张口就咬在赵夕阳胳膊上。

    “哎呦哈,你咋咬人呢,属狗的啊!”赵夕阳呲着牙笑骂道。

    “咬你咋了!”曹业蕾一挺****,话中有话道,“有种你也咬我啊!”

    说实话,我们的初哥赵夕阳还真想咬一口,不过,那也只是属于男人的正常心理而已,说到真咬,估计他转身就会跑。

    一个处子对一个男子的吸引力有多大,一个初哥对一个****的吸引力就有多大,尤其是对于生性风流的曹业蕾来说,就更难抗拒这种吸引力了,这时候,她感觉浑身都痒痒,越发骚动起来,不顾一切地再次要求道:“我们去神女洞玩玩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话已经带着一丝祈求和渴望了,而且还有一丝暗示的味道。

    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别说她忍不住,就连我自己都会忍不住。赵夕阳赶紧转移注意力道:“算了,我现在正愁着找工作,没心情游山玩水,我想早点回去四处转转,要真没有合适我的工作,那就只有去当洗碗工或者拿根棒棒去当棒棒军了。”

    “你要去当棒棒军?”见事不可为,曹业蕾只得收起骚动的芳心,打算徐徐图之,瞬间就恢复了正常表情,以关心地口气道,“你对勘查这么有天赋,为什么不走走后门呢?”

    赵夕阳苦笑道:“我做梦都想,可这后门在哪儿呢?”

    “你看我后面干什么!”曹业蕾气晕,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叔母不是挺有能耐吗,她难道不帮你?”

    赵夕阳疑惑道:“律师不就是官司客吗,她有什么能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曹业蕾认真道,“你叔母可不是一般的律师,她名气大,人面广,听说政界好多官员都和她有交情呢,只要她肯帮忙,你到我们刑警队工作那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赵夕阳心动道:“可我不是警校毕竟的,也没当过兵,而且要今年八月十七才满18,这个难道她也能摆平?”

    “这些都不是问题。”曹业蕾肯定道,“其实刑警队里也好多人关系户,有些人的条件甚至还不如你,要不然,现在的警察素质为什么会那么低呢?”说到这,又支支吾吾道,“连我……也是走后门当上法医的,其实我是卫校毕业的……”

    “不是吧,护士也能当法医?”赵夕阳大跌眼镜,恍然道,“难道你能够进刑警队,就是你老公的功劳?”

    “嗯……”曹业蕾低头摆弄着腿上的皮包道,“要不我怎么会嫁给他,其实,结婚时我才十九岁,还不到法定年龄呢。”

    “原来是这样。”赵夕阳开始挖鼻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