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夕阳也不在意,先拿出指南针放在柜台上确定方位,之后犹豫了下,掩饰道:“准确地说,钻石也是金属的一种,我现在有一种方法,可以探测到戒指在什么地方。”
“什么方法?”老板娘根本就不知道赵夕阳想干什么,但她知道赵夕阳绝不是闹着玩的。
赵夕阳拿出五行针,解释道:“金属与金属之间比有一定联系,我有一个秘法,就是把行针有规律地插在你这间建材店里,再用带有磁性的指南针探测一下,就能知道你的戒指在什么地方。”
“真的吗?”老板娘面露疑惑。
赵夕阳笑道:“老板娘,你是个有知识的人,应该知道地球的南北磁场离我们有多远,但是,这么远的地方,指南针为什么能被吸引住呢?”
“对呀!”老板娘一时间也没细想,期待道,“那这针要怎么插?”
当即,赵夕阳就按照书上所说的方法先固方位,然后用尺子量好每针的间距,再依次插入五行针,(幸好,书中不限制针位的高低,而幸好这间建材店里铺了瓷砖,五行针正好插在瓷砖的缝隙中,要不然,还真不好下针),之后装模作样地手托指南针东探西测,绕了一圈,这才按照早就推算好的时辰压住阵眼,随即,气场被牵引,两个女人的皮影出现在意识空间里,而像老板娘那个皮影正在忙碌着什么,而像小妹妹那个皮影却在摆弄电饭煲什么的。
赵夕阳掠过一些无用的画面,重点放在老板娘洗手时的动作上,只见她先从手指上取下一个戒指状黑点,仔仔细细地刷洗着,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她把戒指塞进卷起来的袖子里,然后掏出手机专注地接起电话,期间,小妹妹好像正在摆碗筷……
看到这个情节,赵夕阳生怕脑袋胀痛,忙跳出阵眼,迅速收好五行针和指南针,对一脸疑惑惊奇的老板娘气呼呼道:“老板娘,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还是想故意栽赃我的老乡?”
“什么意思?”老板娘傻呆呆地望着赵夕阳。
“哼!”赵夕阳横眉怒目道,“你明明就把戒指塞在左腕的袖子里,为什么要说我的老乡偷了你的戒指,你居心何在!”
“不可能……”老板娘不自觉地捏了下卷起的袖子,随即一僵,惊讶地张大了嘴。
见此情景,围观者都难以置信地盯着老板娘的袖子。
老板娘满面通红,急忙放下袖子,因为太紧张,戒指从她指尖滑掉到地上,她楞住了,所有人也愣住了,随即大哗,纷纷叫嚣道:“原来戒指在你的袖子里啊,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呢?”
有些人则马后炮道:“我就说这小妹妹不像小偷吗,你们还不信!”
“等等等等叉叉叉叉。”众人顿时把矛头指向老板娘,骂她不是人,骂她丧心病狂,还有的居然骂她老不要脸、老不要脸、老处女、老……其实人家并不老。
老板娘这时候连死的心都有了,同时也回忆起自己确实是把戒指塞进了袖子里,尴尬地矗在哪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哇——”叶春勇忽然蹦出来,小人得志地叫嚣道,“果然是你想栽赃我老乡,今天你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我饶不了你!”
“不是……真的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老板娘急了,分辨道,“我只是忘了,真的忘了,我不是有心的……”
“不是有心的就完了?”叶春勇天性无赖,有这么一个竹杠好敲,他又怎么会放过?
赵夕阳对叶春勇有些厌恶,摆手制止他道:“老板娘,我也相信你是无心的,可是你想过没有,今天要找不到戒指,我这老乡的不光会名誉受损,而且身心也会受到及大的伤害,我希望你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