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宫中,馨香一直在等着乔木回来,已经过了大半天,等得她坐立不安。
“公主,皇上抱着郡主回来了!”小兰一边从外面跑进来,一边急切的喊了声。
馨香来不及疑惑,已见到一抹明晃晃的身影闪进了大殿,这人正是武行云,而他的怀中所抱着的女子竟是乔木。
见到乔木衣衫撕破,面色羞愧的依附在武行云胸口,馨香一时无法想像,这两人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武行云将乔木放在床榻上,看着那如玉的香肩,一种想要占有的欲念在他心间升腾起来。
“馨香,朕和安然还有事要说,你先回去。”武行云不悦的瞥向紧跟进来的馨香,这个公主,现在没有太后做靠山,他少了很多顾虑。
“可是……”馨香看到乔木这个样子,怎么能放心离开,可眸光一扫,瞟到乔木暗示的眼神,只能福身道:“是,馨香告退!”
宫女尽数退出去,宽敞的寝殿中,只剩下两人,武行云凝起眉头,试探的问:“安然,刚刚贤妃拼命也要为你搜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皇上怀疑是安然下的毒?”乔木别过脸,故意让衣衫裸露,气呼呼的胸口不端起伏着。
武行云定了定神,若是他直接想要搜身,不管能不能搜查道,对乔木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可是如果不去查,他的疑心如何能解开。
“朕不是怀疑你,贤妃虽然平时嚣张跋扈了些,做事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不懂规矩的,柳贵人滑胎一事,朕情愿相信是贤妃动的手脚,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的!朕的确有些不明白,你们之和发生了什么,让贤妃非要抓着你不放?”武行云抚摸着乔木的手面,面色不解。
乔木听了这话,显然高兴了很多,微微侧过头来,脸上温顺柔媚,她反抓起武行云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皇上,要不……你来为安然搜身,证明安然的清白!”
“这……”武行云犹豫片刻,手掌不安份的慢慢游离在那纤腰之间。
玩味的笑意配上****的眸子,武行云俨然是要扑到在乔木身上,可他的意识尚在,一寸寸的抚摸间,在意的仍然是那毒药有没有在乔木身上。
从腰间到手臂游走一遍,他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这时才放下心来,尽情享受美人。
“等等……”乔木伸手止住了武行云贴上来的唇瓣,羞涩道:“皇上相信安然没有下毒了吧,不过柳贵人刚刚滑胎,皇上还有心情和安然温存?安然今天在紫金宫中受到的惊吓也不少,现在只想安稳的睡一觉。”
“安然……你……愿意将自己给朕吗?”武行云喘息着,不能不顾及着乔木的话,西北王宠爱独女,而乔木又向来是性格刚烈。
于武行云来说,现在人到不到手不重要,先把心弄到手,一切就定了。
乔木娇羞的拉过薄衾,盖住自己裸露的肩膀,迎上武行云饥渴的眸子,委屈地说:“这事要等过几天,安然心绪好些后,自会向父王禀明一切,到时候皇上将信函给安然带回北城。嫁娶之事,全凭父母做主,如果父王同意……安然全无异议!”
“真的!”武行云面上喜不自禁,“朕明日就将信函给你,你好好休息,朕晚点再来看你!”
“嗯。”乔木乖巧的点点头。
等武行云前脚刚走,乔木立刻起来换了身衣服,看看外面天色渐暗,估摸着馨香就在宫殿外等着呢。
馨香确实在一直躲在碧玉宫外的墙角,见那明晃晃的身影离开后,急忙跑了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没到大殿,馨香已忍不住自己满腹的疑问。
乔木挥手遣退了所有宫女,这才附耳对馨香说了自己在紫金宫的遭遇,馨香一听,哪还能坐住,“这明显就是诬陷,栽赃……不行,我要去找贤妃,当面揭穿她!”
“嘘,你轻点声,当面揭穿,证据不够是不行的,皇上对贤妃的态度也非无情,我们要让皇上真的相信是贤妃害了柳贵人,只要皇上相信了,才会治她的罪,也算是还柳贵人一个公道了!”乔木脸色淡然,早有一计在心。
暗夜下,在紫金宫不远处的一条长廊处,两个身影在长廊石柱旁边的杂草堆中寻找着什么。
馨香怕附近有人,捏着嗓门,轻声问:“你确定是在这儿吗?”
“嗯。”乔木低低的应了一声,那会儿武行云抱着她从这里走过时,她借故后背有异物,武行云在观察那洁白半裸的脊背时,忽略了有一只小手,向杂草中丢落了一个小巧的瓷瓶。
如果不是身上的毒药被丢开,乔木也不敢在碧玉宫中主动让武行云搜身。
“在这……”正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乔木明眸一亮,发现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