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生吞咽了一下口水,脑海中浮现骆雪那曼妙的身段,眨巴着眼睛,狡黠地问:“难道你去那什么天.朝会所的妹子不正点?”
“哈,***无情,戏子无义,那种风月场所,哪来正点可言。就算有,那也是假正经,比起你带来那个,差远了。”莫平色眯眯地说,“你还没告诉我,她是不是你马.子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书生虽然知道莫平向来对漂亮的女人,那可以说是苍蝇闻到了屎臭味、发情公狗遇上了发.浪的母狗,从来都是缺少免疫力的。而且,莫平这小子说来也是风.流韵事连连,游走在群芳之间,那可以说是把妹高手、泡妞鼻祖。
他当然不想让莫平心生猥.琐骆雪的心思,那可是大不敬的亵渎了,再说了,骆雪说不定还要靠自己去征服呢!
“说说嘛,是呢,小弟甘愿称呼她一声‘嫂子’,不是嘛,嘿嘿……你懂的!”莫平贼笑着。
“卧槽,你小子是越来越淫.荡了!”李书生又是臭骂一句。
“哈哈哈哈……孔圣人说,食色,性也!你是老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了。”
“滚蛋,你咋不上天呢!”老李白了一眼莫平,但他也是抹了一把下巴,忧郁的神情之下,喃喃地道,“经你这么一说,骆雪的确是很有姿色哦!”
“日,你是不是眼睛被眼屎蒙上了,那不是很有姿色,那是国色天香,啊!她简直是我见过最让我心动的女人了。”
李书生一巴掌拍在莫平的头上,“我去你的,又精.虫上脑不是!”
“什么啊,我这是真情流露,说真的,书生哥,她真不是你的菜,你放弃吧,让我来!”莫平一本正经地说。
“我可告诉你,莫平,你千万别动歪念头,你要是敢亵.渎小雪,我一定会阉掉你。”李书生警告地说,但看着莫平一脸无辜的神色,转口又问道,“喂,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骆雪了吧?”
“书生哥,你见过我在风.月场雪这么严肃认真地跟你说这种事么?那些女人,真的可以说是女人如衣服,但对你带来的骆雪,啧啧,她简直是我的女神,我哪敢亵.渎半分,我只想用自己的余生好好保护她,让她不受伤害。”
李书生愕然,但看着莫平,一点也不想在开玩笑,那种眼神,只有坠入爱河的恋人,才会生出的忧郁神情,尼玛,这臭小子难道真的一见钟情于骆雪?
君子有成人之美,小人夺人所爱。
老李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但对于兄弟,那可是两肋插刀,绝不含糊。
虽然自己有心骆雪,但也说不上完全的心驰神往,有的那点感觉,可能也只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剩,刺激了脑袋,分泌了一点点荷尔蒙,但看莫平丢了魂似的。看样子这莫平是遇到了自己的真爱了。
繁华的都市,向来都是物欲横流,爱情二字从来都是显得苍白,况且这样的一见钟情,只怕是奢侈品。
“阿平,作为兄弟,我可跟你说清楚了,骆雪是我公司的人事部主任,你要真有心追求,你就不要天天去那什么天.朝会所,用你的真心去感化她。可能刚开始,她并不一定待见你,因为你与她的身份地位,存在一点差距的。”李书生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仗义,但既然莫平是他的兄弟,而且开口表达了他想要追求骆雪的意向,他自然也不好阻止。
况且老李与骆雪的确也没有什么关系,男未婚、女未嫁,关键在于莫平与骆雪他们二人之间是否有缘分。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万不可末了互相伤害。
莫平激动不已,哈哈大笑起来,“书生哥,看来我没有看走眼,你和骆雪还没有发展关系,多谢兄弟,这种光荣的使命,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你咋长着一张欠揍的嘴呢!”老李笑了,与莫平勾肩搭背,“走,让老王搞点好酒来喝一喝。不喝白不喝,我可不能浪费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座位费!”
说起贪得无厌,莫平与李书生相比,那是遥不可及。
二人从洗手间走出来,快步走近酒吧帝王尊的位置,刚一进去,只见三五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杂毛,正在帝王尊位置,将骆雪团团围住。
“哟,美女,一个人吗?在这么豪华的座位喝酒,不寂寞吗?哥几个陪陪你?”其中一名精悍的杀马特小青年,洞洞牛仔裤,看上去时髦无比,耳朵上打了三四个耳洞,穿着几个金色耳环,而那杀马特的发型染成礼五颜六色。
骆雪柳眉一沉,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是一个人,我有朋友。”
“朋友?哪来的朋友?今晚我们哥几个就是你的朋友,保证让你开开心心,欲.仙欲.死的,哈哈……”说话间,杀马特小青年伸手摸向了骆雪的俏脸。
“几位小哥,你们别惹事!”王老板见势,早已疾步走了过来。
谁知,那杀马特小青年故意抬手用食指掏了掏耳朵,歪斜着脑袋,“你说什么?小爷我听不清楚啊,兄弟们,他是不是说叫我们别惹事?”
说话间,他顺手从桌子上拿起刚送上来的啤酒瓶,抡起啤酒瓶朝着王老板的头上砸了过去。
“哐!”
啤酒瓶碎裂开来,玻璃碎渣散落开去,王老板头上顿时鲜血飞溅出来,血水混杂着啤酒从脸颊上流下来。一阵眩晕,身子摇晃了几下,还没站稳,被杀马特小青年同来的其他几位小混混左右开弓,抓起他的身子,拳打脚踢下去。
王老板稍有喘气的余地,呼喊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被飞车团罩着的吗?”
“啊呸,什么狗屁团不团,小爷的事你少管,否则,打断你的狗腿!”杀马特小青年上前又是一脚踹在了王老板的小腹,将他踹飞出去,跌坐了地上,嘴里狂吐出了一口鲜血。
骆雪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吓得面色煞白,不由自主地挪动了身子,蜷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