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新文[综英美]贝克街的魔术师
瑞安摇了摇头说:“我们去的时候, 工作人员就说场馆内好像需要内部修整,当天暂停对外开放。后来我们在等埃文过来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工作人员说,好像《独立宣言》手稿纪念馆那边的报警器发生了什么故障, 所以……”
埃文耸了耸肩:“祸不单行, 运气糟糕透了。”
“那你们还不如和我们一起。”凯罗尔扬起嘴角, 兴奋的说:“你知道吗,我们今天在收拾营地的时候, 发现了一窝兔子!雷克探长还跟我们说了……”
夏洛茨维尔营地的第一顿晚餐, 大家都吃得满嘴流油十分的快活,就连平时胃口和女孩子一样的布雷斯, 也吃了很多不知道是谁烤的肉和蔬菜串。也许是因为自己动手收获的成果,孩子们都异常的珍惜,哪怕是青椒这种平时不爱吃的东西, 也混着烤肉大口的吃了起来。
饭后散步欣赏完夜色中的万纳河畔之后,大家都感觉到了疲惫,累的胳膊都要抬不动了, 尤其是今天轮了一天锤子的凯罗尔, 一想到自己要睡透着湿气的帐篷,就逃也似的带着克里斯去民宿要了一间标间, 苏珊娜见状也要了一间标间, 打算和克莉迪亚增进一下感情。于是, 女士们的帐篷就被小伙子们征用了, 也不知道他们想捣鼓些什么。
营地的夜晚并不宁静, 有来自大自然小动物们昼伏夜出的声响,也有来自远方的车辆,带着风尘仆仆的尘埃。
卧在帐篷与民宿之间的Casear,或许是因为来到一个新地方十分警惕,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觉比较浅,经常因为来往的车辆或者大半夜人类发出的奇怪声音而惊醒。而被克里斯抱进民宿的Fast,早就幸福的呼呼大睡起来,呼噜声比威尔逊先生都要响。
而就在Casear的困意与自己的警惕心作斗争的时候,有两个黑影趁着夜色的掩护慢慢的走近了民宿西南侧的窗户,静静的看着里面。
里面正是熟睡的苏珊娜和克莉迪亚。
营地的早晨是喧闹而又清新的。
商量了一晚上的三个大男孩,一大清早就兴致勃勃的溜进了营地的租赁仓库。他们昨晚上在归还烧烤工具的时候,眼尖的埃文发现了墙角竟然有射鱼的工具!询问了管理人员之后,得知营地在购买这一批射鱼工具的时候,有大学生参加活动的时候受伤了。后来相关部门虽然并没有禁止这项活动,但是前来射鱼的人还是变得很稀少,营地就搁置了这些工具。
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下,对于很多新手来说射鱼确实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现在哪怕是钓鱼甩杆都有可能把鱼钩甩到手上脸上,更何况是那种弓箭比划。
不过十分凑巧的是,昨天他们和营地里一队驴友交流的时候,正好有一个人十分的擅长射鱼的青年人。他叫肖恩,是来自加拿大纽芬兰渔场的,十分自豪的说自己从会走路就会射鱼这门技术,对这一说法埃文深表怀疑。
不过这份疑惑在肖恩娴熟的保养射鱼工具、排除这些被搁置时间过长而存在的损坏问题,埃文就非常相信他所说的话了,不愧是渔场长大的人。几个男孩加上凯罗尔立刻黏上了肖恩,打算今天大展身手一番,力图用射鱼战果压倒成年组的钓鱼成果。
对钓鱼射鱼都不感兴趣的瑞安、苏珊娜和克莉迪亚,则是带着Casear和Fast悠闲地散着步,以弥补前一天没有看够的风景。苏珊娜时不时的拿着相机,将女儿快活的身影记录下来,成为美好的瞬间。
到了傍晚清点战果的时候,男孩们一天的收获压倒性的战胜了成年组。
然而还能等孩子们高兴够,那些被刺破了内脏的烤鱼味道,苦涩的让埃文几个舌根发麻。忍了很久的几个成年人立刻笑出了声,他们早就知道这些孩子们会吃到“苦头”的,但也只有他们试过了才会知道为什么,所以他们都忍着不说,就是为了这一刻。
埃文表示,成年人的心真是太脏了/(ㄒoㄒ)/~~
夜色再次降临。
今晚的月亮因为天气缘故,躲进了厚厚的云层,说不准明天的天气会怎么样。但是营地里有经验的驴友都说,夏季的夏洛希维尔天气是很多遍的,尤其是夜晚。很有可能晚上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第二天醒来就完全看不到雨水的痕迹,只有湿漉漉的空气能够证明下过雨。
听了他们的话,克莉迪亚不管那些叔叔们和男孩们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皮糙肉厚也没那么容易感冒,但是她却十分担心Casear,尤其是在得知它的年纪在狗狗中已经属于老年期以后。
对此,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有埃文忧伤的说:“没想到我们这些单身狗中,第一个和可爱的女孩子睡得竟然是Casear?”
“Fast昨晚上也和我们睡了啊。”凯罗尔好奇的问:“难道Fast是母的?”说着,还企图去甄别Fast的真实性别。
凯罗尔你快醒醒,你难道真的没听出来埃文是在吐槽你女孩子的身份吗?这个时候就应该快速反应过来和他真人PK啊,而不是对Fast耍流氓!
一天的疯玩让男孩们再也没有一丁点的精力熬夜,简单地梳洗过后,大家就不约而同的跳过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这一个睡前活动,钻进睡袋里之后很快就沉入了睡眠。
然而熟睡的人们完全没有发现,夜的狰狞正在伸出触手。
民宿西南角窗外的小草,昨夜被踩过的地方,今晚同一双鞋再次踩了上去。
伴着夜色男人冷静的潜到昨夜踩过点的地方,看着女人将手中袋子里的玻璃碎片倒在墙角后点了点头,然后讲一个小型吸盘固定在窗锁附近,用玻璃刀划开一个圆形的口子,正好可以让手臂通过。
轻轻地打开窗后,男人矫捷的随着夜风进入到房间内,只有鞋子踩到底半晌才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声响。确定没有惊醒任何人后,男人招呼他的男孩进屋,训练有素的男孩学着他父亲的动作,轻巧的完成了翻窗进屋的动作。而女人则已经守在窗外,看着这两个她生命中最亲近的人走进黑暗中,脸上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的表情。
两人快速走向熟睡的母女两,男人快速的用医用麻药将完全没有反应的女孩迷晕,然后将匕首抛给了男孩,让他去结束那个母亲的生命。男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慢慢的走向对危险一无所知的女人。
而男人则是满意的看着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孩子,重复着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在这一族群里,每一个十岁男孩都必须经历的成长仪式。
然而激动的他们却完全忽视了,有一双莹绿色的双眼一只冰冷的盯着他们,随时准备着伺机而动。
男孩没有片刻犹豫,举起匕首就对着女人的心脏部位扎去,就像他在家里用人体模特练习的那样,快速、狠辣和准确。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匕首很快要触及到女人衣服的时候,Casear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暗处窜了出来,一口准确的咬中了男孩的手腕,顿时鲜血淋漓。
“哦,不——!”男孩痛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松了手中的匕首,痛呼出声。
而这个时候苏珊娜也因为动静惊醒了过来,一看到床边站了两个人立刻呼救起来,却被男人果断的用手上撒着医用麻药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掉在被子上的匕首也被男人捡起来,冷酷的他反手就给了Casear一刀,直接用手掰开Casear咬住男孩的嘴,重重的甩在墙上,严重的伤害让Casear一时之间起不来。
男人再次把匕首递给男孩,不顾他受伤的右手,强硬的要求男孩继续完成他的仪式。
“够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守在窗口的女人焦急的说到,一边又十分紧张的看着周围,好像在下一秒这个营地就会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灯火通明。
“不,他必须完成。”男人坚定的说道,将匕首塞进男孩没有受伤的左手,然后再把昏迷的克莉迪亚从床上抱起来,让女人先带走。
男孩忍着疼痛,不敢违抗男人的决定,咬咬牙重新握起匕首一鼓作气扎进苏珊娜的胸腔。顿时,盖在苏珊娜身上的被子就被献血染红了……
“我们走!”男人连忙用衣服将男孩的伤口包住,但是夜色太黑男人不确定是否有血迹遗留,但是今晚已经错漏百出了,不能再重新确认了,立刻带着男孩从窗户离开。
浓重的血腥味让Casear挣扎的站了起来,竭尽全力冲着窗外吼叫了一声示警后,又重重的倒下了,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帕哥?”埃文歪着头有些疑惑的说。
“是的,请问帕特里克·莱因克尔在家吗?”雷斯垂德立刻严肃起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企图挽回一点他刚才碎掉的形象。
埃文皱着眉头并没有立刻回答雷斯垂德的问题,他在想警察为什么会来找帕哥?
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方,被警察找上门都没有什么好事情。
“雷斯垂德警官,你来找帕哥是和医学院那个案件有关吗?不对,帕哥从开学之后因为集训问题请了长假,还没有去上过课,您不可能是来询问相关事宜的,帕哥也不会知道什么具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您会特意来找帕哥呢……”埃文站在门口,突然觉事情有些棘手,他想到了那张躺在解剖台上的受害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