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鸣,火光四溅!
出剑袭击者瞬间感觉到一股浩然巨力斩击在自己掌软剑之,不过须臾间,剑势尽溃。!闪耀迎击的一泓猩红,径直切入至他剑锋之。
截断碰撞之刃的凌厉剑意,骤然长啸。
叮——
剑折,去势不减的尖锐剑气肆无忌惮削击在出剑者身,身形暴退之际,飘飞的鲜血夹带着半只断臂。
这一刹,后续追击的那人愣住了。一向以来,他们两人的配合都是软剑抢攻搅乱对方阵脚,在其猝不及防,短剑追击强行展开贴身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创伤对手。
然而这一次,被袭击者却拥有着更快的剑,正面截击反制。
“怎么了,不过才一招,被震慑住不敢动弹了?”
在他迟疑与惊讶,一个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猛然定睛一看,前方本应该是这一次偷袭目标的那人,已然不见。而身后的那个声音,听去可是有那么一点耳熟。
手腕猛然一扭,短剑倒持反削。这种危机情形下,凭借的全是多年来实战经验积累之下,养成的本能,根本来不及思索。
嗤——
只可惜,对方的剑,他的快太多。
持剑的手臂随着鲜血喷洒一同扬空腾起,紧握五指直到落地之时,依旧不曾放开剑柄。
暗煊古剑一抵架在对方咽喉处,宁越同时左脚踢出一钩,将那人差一点倒地的身形重新拽起。
“谁派你们来的?我想,应该是那个什么辉剑宗?”
谁知,那人似乎有点骨气,哼道:“你以为,我会说吗?”
“不错,有点硬气。那么下辈子,找一个好点的主子。”
嗤!
剑尖一吻,轻而易举将咽喉切开。
对于这种甘为暴虐之人的走狗者,宁越不会有任何同情心。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别人,说不准已成冤魂野鬼。在之前,因为葛浩杰的残忍,被他们抹杀的人,决计也不会少。
走向第二个人,他俯视着在瘫坐在墙脚重重喘息着的对方,冷冷问道:“刚才的问题,我不会说第三遍的。你的主子是谁,是不是那个辉剑宗的人?”
“是。我的主子是辉剑宗宗主的二少爷,叫做葛浩杰。因为你之前和他争抢起了冲突,所以叫我们来对付你。而我们两个,只不过是这次暗杀的先锋,后面还有更厉害的人,他很快会……”
轰!
突然间,墙脚爆裂,无数砂石溅起。也在这一瞬间,宁越拽起那名断臂之人,带着他迅速退后,将距离拉开。
“看来,他已经来了。告诉我,除去你们外,还有更多的人来对付我吗?”
“没有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不能放我走?”
随着那么一拽,断臂之人面色苍白,直接伏在了地。
宁越没有直接回答,看着远处坍塌大块的破旧墙壁,沉声再问道:“那么现在,葛浩杰手还剩多少护卫?”
“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对方一惊。
“没什么,不过以牙还牙罢了。他不死,恐怕我会很难过的——嗯?”
转瞬间,一阵大地的凸起颤动疯狂荡漾而起,宁越下意识后跃一腾,背后幻化双翼展开。当他反应过来时,还欲再去拽起那名断臂之人。但也这此刻,一柱粗壮的钟乳石状岩刺破土而出,将那道根本没有余力躲开的躯体直接击穿,高高戳起悬在半空。
嘭!
下一刹,岩刺崩裂,喷溅的鲜血与内脏碎片,残缺的尸体坠入大地裂痕之。也在那里,一个壮硕高大的人影起身踏出。顿时,无形疯狂卷起一阵暴虐劲风。
“连自己人都杀,是不是太过了?”
无需多问,宁越能够猜到眼前的这名壮汉是之前四小姐刻意提及过的狼凋,据说拥有遁地潜行之力的禁典武学。单单刚才破土而出,驾驭岩石突刺的手段而言,纵使有所得知,依旧心暗暗称不止。
禁典武学,果然凶名赫赫。
“委曲求全,泄露辉剑宗机密,那是叛徒。对付叛徒,我从不会手下留情。你刚才最后的问题是想知道,二少爷身旁还剩多少护卫?哼,你没机会的,因为这里既然我在,你活不过今夜。”
话音落时,狼凋下垂双拳突然紧紧一握,身所披斗篷无风飘起,顷刻间,他仅有的一件单薄背心在肌肉的膨胀下裂成粉碎。但是,碎裂衣袍之下所裸露出的并非只是躯体血肉,而是一块块状若干涸大地一样的石质铠甲,几乎将他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包裹。
现在乍眼一看,甚至会觉得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泥像。
“你的剑似乎很快很利,那么不妨试试看,能不能破开我的这层磐甲重铠!”
铮——
作为回应的是暗煊古剑划动的呼啸之音,既然对手都这么挑衅了,宁越不可能坐视不理。挥剑的同时,双翼叠起鼓动灵风,将俯冲的强大劲力融入剑锋之,凌空一削击下。
乒!
剑落,无数火光飞溅,强横的冲击力让狼凋耸立的躯体微微一颤。剑尖击之,一丝裂痕浮现在磐甲表面。然而,显然无法将其击穿。
一击失手,宁越抽身撤开,重新回到半空。对手所拥有的这份竟然防御力,确实有些棘手。而且很明显,狼凋对于自己的防御很是自信,因为刚才那一剑他是站着岿然不动正面接下的。
是说,在他看来,不可能有什么可以击穿自己的防御。
“真够硬的。这是你傲慢的资本吗?但是对我而言,不存在无法击穿的防御!”
宁越冷冷一笑,手指一拨擦过锋芒,自己的鲜血融入暗煊古剑。随即,佩剑一竖立起,凭空而现的赤焰环绕剑锋攀升而,恐怖的炙热波动疯狂汇聚。
与此同时,狼凋也动了,重拳掀起狂风飞沙之刻,他戏谑一吼。
“你以为,我会一直站在不动,让你随意出剑不成?那样的托大,我可做不出来!”
“我也没指望过,你会那般自负!”
双翼一振,燃起赤焰的暗煊古剑破空突刺,灼烧的猩红闪耀之,禁忌的力量从剑锋尖锐处苏醒,肆意嘶吼。
第二式,千屑!
……
“算时间,狼凋他们应该已经交手了?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不管你穿成什么样子,都躲不过狼凋的耳朵。他可是一个能够轻易分辨脚步声的可怕存在。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那家伙的脑袋回来了?”
透过窗户仰望着夜空悬挂的月牙,葛浩杰饮着杯烈酒,露出一抹邪异笑容。
他这样一人独酌,静静等待着。透过房间的墙壁,隐约能够听见对门房间里的一阵闹腾声,好像还伴随着几声尖叫。对于这些,他更是兴奋地再灌下一大口烈酒。
咚咚咚。
终于,最叫葛浩杰按捺不住的敲门声响起,他几乎是跃出至门口,抬手一掀将门打开。
在门口,站着的是一名脸还残余着一丝淡淡红晕的女子,正是之前在拍卖场与他同一房间之人。
见到葛浩杰,女子点头示意,道:“都准备好了,二少爷请去。”
抬手勾起对方下巴,顺势捏了捏她的脸庞,葛浩杰邪笑道:“放心,这种小丫头我只是随便玩玩扔了,不会冷落你的。”
“妾身不敢奢求。”
女子连忙将脸撇开,待到葛浩杰从她身旁经过,有些火急火燎赶向对面房间时,急忙再提醒一声。
“二少爷,那个小丫头蛮力不小,性子很野,你小心一点。”
“小心什么?我最喜欢的是有野性的了,躺在那里不动为所欲为的,哪里有趣了?所以,我也最喜欢你,一直带在身边。”
肆无忌惮张狂笑着,葛浩杰踏入了对面的房间,反手再将房门紧紧扣。
听到关门声时,女子突然脸色一沉,眼闪过一丝恨意。那一刹那间,她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当她顺着走廊离开时,眼的恨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根本从未存在过。
来到房间里,葛浩杰看着被两条锁链束缚住双腕躺在床的少女,顿时眼兴奋与淫邪更盛。
与此同时,少女显然意识到了危险在靠近,使劲挣扎着。奈何束缚住她双腕的锁链之前已经被那女子锁住在最合适的张开长度,保证了少女双臂会被一直扯开无法合拢。同时,在她挣扎时,锁链隐隐亮起几道纹路,悄无声息从腕部将少女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些许玄力,尽数卸去。
葛浩杰狞笑着缓缓脱去衣物,不断靠近着那张大床。
“很好,我喜欢你挣扎的样子,越是这样,我越兴奋。哼!竟然敢叫我多花了那么多钱才将你买下,那份损失除去那个无知之人的命外,还要你来一起好好偿还给我!”
柳眉一皱,少女突然翻身腾起,飞起一脚重重踢向已经将一只脚踏床沿的男人。
未曾想到,葛浩杰动作更快,反手一扭锁住少女脚踝,借由锁链的束缚,将少女娇小的身躯此拽起,拉扯腾在半空。
“非常好,要这样挣扎,才有意思。”
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甚至俯首凑到少女小麦色的小腿,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顿时,少女犹如麻痹一样,浑身剧烈一颤,怒气充斥在双眸。双腕一搅动锁链,借助反螺旋的力量扫出不曾被锁住的左脚,与右腿同时形成剪击之势。
咚!
然而,葛浩杰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击,左手再扭动一抓,将少女另一条腿也擒住,彻底将她拖动在半空。看着对方身纤薄的衣物,更是蠢蠢欲动,某个火热的狰狞之物高高仰起。
这一刹,少女面如死灰,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可怕之事。
乒——
一声清脆的崩裂之音,让葛浩杰滚烫的为所欲为之心为之一颤,急忙扭头回顾,只见房间唯独的一扇窗户被击碎,伴随着那股破击之力,一道翻滚的身影落在地。
在那位不速之客迅速起身之时,葛浩杰眼的惊诧一闪即逝,脸的淫笑反而在加剧。
“有意思啊,竟然还有一个,而且自己送门来了!很好,非常好!双飞姐妹花的爽快,小爷我可是有些时候没尝过那份滋味了!”
“死!”
孤身闯入的芷璃冷冷一喝,在她还残余几滴血渍的小手之,淡金色的剑锋骤然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