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楞,问道:“我靠,你怎么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掐指算了还是怎么地?”
刘椿笑了笑说:"你不懂了吧?我开了来电提醒,以前做早课的时候舍不得关机了经常有人打进电话,影响做早课,现在开了来电提醒,一开机,谁来电了,我都能知道。"
擦,就是一个破业务而已,也搞得像是多高科技似的,老子早就知道这个业务了,只不过一直也没有办,因为老子用不着啊,不过这个业务刘椿倒是挺适合的,他用正好,但这家伙也是死脑筋,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了扔一边不就行了?
我没有闲心跟刘椿在这闲扯,就把这边的问题跟刘椿说了一遍,告诉了刘椿婴灵母亲金晓的情况。
本来刘椿跟我说超度婴灵这件小事情,根本用不着他本人亲自过来帮我的。只要我在网上找一个能超度婴灵的经文,不管佛家还是道家的都可以的照着经文多多念熟,然后再给那个人念,那个人同时诚心向婴灵悔过就可以了。
我骂道要念熟一段经文得多长时间,人家能等吗?我还不知道超度就是念经文。
刘椿却给我推荐了一个佛家超短的超度经文准提神咒,才几行字,我看了看全是梵文,搞不定,怕念的不对,再超度不了,激怒了婴灵,可就麻烦了。刘椿说你非得让我过去你才死心是吧。
最后刘椿突然冒出了一句,像这样的婴灵,你要实在觉得超度麻烦了你直接灭了它也行,因为是那个男的强奸的女的才导致女的怀孕了,总不能生下来,所以这样的婴灵,业一般都由那个男的来承担,即使婴灵找了女方,也是因为男的现在在监狱里,而监狱里边阳气太旺盛,凶神恶煞的人又太多,成年野鬼都惧怕恶人,就更别说婴灵了,
我一听,问道:"那意思就是我除了这个婴灵,也不会有任何业报了呗?"
刘椿想了想说:"还是以超度优先的,不过你想除掉婴灵,也是可以的,业报基本没有,可以用福报抵消。其实天道也是**理的。
我跟刘椿说:"靠,那还废什么话,我直接把那个婴儿干掉不就行了?"
刘椿说:"婴灵有一定的灵性,不同于鬼婴,所以想要除掉婴灵,必须用铜钱剑,普通的桃木剑不管用的。"
我嗯了一声,说:"嗯,铜钱剑,我记住了,你个懒鬼,过来一趟把婴灵超度了你能死吗?你不是还积了一件功德?而且这家的男主是做生意的,很有钱,事成之后肯定不会亏待咱俩的。"
刘椿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问:"真的假的?"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结果刘椿笑了笑,说:"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把地址发给我。"
我一楞,心说靠,什么节操呢?什么不愿意来呢?原来还是钱不到位啊,本来以为你小子是块净土,不会为钱财所动,结果还不是一个德行。罢了,既然这么跟人家说了,人家因为这个答应过来了,也不能再不让他来吧。更何况超度这个事儿,我实在不在行。
挂了电话,我便把这儿的地址发给了刘椿,刘椿说我们得稍等会儿,他差不多一个小时能到这。
我跟刘椿说行,一个小时到这正好赶上吃午饭了,咱们先吃个午饭再干活。
放下手机,我跟林阳说:"林兄,我那个朋友答应从省城过来了,他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
林阳点点头跟我说:"为了请这位道长来,唐大师费了不少唇舌吧?唐大师放心,只要成功的解决了这个小鬼,我一定不会亏待二位的。"
这下我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刚才跟刘椿吹牛的时候,就说这家的男主很有钱,如果帮他摆平了婴灵他肯定不会让咱白干,当时我还在想,如果林阳真的让我们白干了,拿不出一分钱来,我在刘椿跟前岂不是糗大了?就冲刘椿这个态度的转变,他也不是丝毫不为钱财所动的人。
在我们等刘椿的时候,林阳去卧室看了几次金晓,都跟我说她的状况越来越差,比昨天还差,我安慰林阳说这是肯定的,婴灵在不断的折磨着她,换做是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刚生产过的产妇呢?不过也不用怕,等这个婴灵解决了,她的身体会快速的恢复过来的。
林阳跟我点了点头,说一切就有劳二位大师了。我连忙跟林阳说:“哪里话,见林兄可是世间少有的真男人,我又怎么有不帮的道理。”
随后我们一起在林阳家等刘椿的到来,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刘椿才给我打了电话,跟我说他到这楼下了。
我一看表,他还真会赶,正好是十一点多,要吃午饭了,我骂道:“我靠,你小子不会是诚心赶这时候来的吧,看样子你是想吃完了饭再除鬼吗?”
刘椿笑着说:“这是当然,不吃饱饭哪有力气干活啊,何况还是除鬼这么高危的工作。”
我都纳闷儿了,这是刘椿吗,这特么的什么情况,真是郁闷死了,得,谁让我犯贱请人家来的呢,挂了电话,我摇了摇头,说:“走吧,直接下楼,人家大师要填饱肚子才能干活。”
林阳却在一旁笑了笑说:“依我看这位大师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诚意请他出山吧,这样吧,这顿饭我请了,我请你们二位大师和思思去凤九居吃顿好的。”
瞿思思在一旁笑道:“就他们?两个人的岁数加一块还不到半百,也敢说是大师啊。”
不知道这瞿思思又犯的什么病,我反驳道:“你不能以岁数论资历,想当初人家甘罗九岁就当相国了呢。”
林阳在一旁说:“唐大师说的是,不应该以年龄论资历,有本事的话,多大年龄都应该被尊为大师。”
可能连瞿思思也没想到林阳会站在我这边说话,一时间被噎得哑口无言。还是林阳打破了僵局,说收拾收拾这就下楼,随后他嘱咐了一下保姆,就跟我们到了楼下。
到了楼下,就看见刘椿穿了一身唐装,在小区门口等我们呢。他这胖胖的身材,再加上一身唐装,再加上一副老成的脸,还真有点大师的范儿。
瞿思思捅了捅我,跟我说:“清明,刘椿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这幅打扮,整的跟个练功的似的。”
我跟瞿思思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以前可没这样过。”
刘椿见到我和瞿思思,自然是认识的,对我们俩微微一笑,说“哟,俩人现在都出双入对的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瞿思思瞪了一眼刘椿,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既没有牵手,也没有暧昧,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出双入对了?”
我也附和着瞿思思说:“就是就是,你今天吃错药了啊,怎么说话驴唇不对马嘴,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见我第一次站在她的一边说刘椿,瞿思思相当高兴,刘椿却叹了口气,说:“其实吧,我今天也觉得我有点不对劲儿了,只是这种不对劲儿,从昨天就开始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们呢!”
我一楞,问道:“啥?你从昨天就不对劲儿了?咋滴了?不会你也让恶鬼附身了吧?哈哈哈。”
瞿思思一听,也是笑的前仰后合的,说一辈子玩鹰被鹰啄了眼的,也不是没有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刘椿瞪着我跟瞿思思,说:“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唱妇随啊,算了,懒得理你们了。本来还想告诉你们一个惊喜。”
我敢打赌,刘椿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不然老把我跟瞿思思往一起按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成了一对儿了呢。
瞿思思笑了笑,说:“算了,不跟你这受了刺激的人闹了,万一一会儿除了事故,你被一个小鬼干掉了怎么整,再说这里还有你俩的客户呢,咱们在一起这么闹,考虑过人家的感受吗?”
我跟刘椿这才想起来我们这还有人呢。不过林阳不愧是混过生意场的人,跟我们说:“两位大师是同事,见面难免在一起调侃,这都是人之常情。”
刘椿笑了笑说:“这位老兄果然是有大富贵的人,现在只是一时阴霾,只要云散天晴,这位老兄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啊!”
林阳一听,连忙拱手跟刘椿说:“大师真是谬赞了,我只不过是早年做了些生意,攒了点钱而已,却不想忽略了妻子和女儿,酿成了今日之祸,悔不当初啊。”
刘椿却摆了摆手,说:“我不是说你早年的运势,而是说你三十六岁之后的运势,一定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的。”
林阳一听,简直不敢相信,问道:“大师,您说的真的假的,我今年正好三十六岁,可是现在老婆却病成这样,我哪有什么平步青云的机会啊?”
刘椿说:“不用急,我不是说了吗,你只不过是暂时遇到的阴霾,马上就会云开雾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