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勒拿上筷子就给她添菜,“我用三亿多换来的一顿饭,怎么说你也要多吃点。”
梅星云看宫勒给自己夹菜的手上缠了一圈纱布,她第一时间抓住他的手看,“你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烫到了。”宫勒抽回手继续给她夹菜,“你多吃点,这些都对贫血低血糖好的。”
自己都快忘记的事情他还记得?
“你的手上药了吗?”梅星云再次抓住他的手,轻轻用手指戳了下他被纱布缠上的地方,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这点小伤还用不着上药,我没事,吃饭要紧。”
梅星云看他抽回的手无所谓的样子点了点头。
两人的年夜饭很安静,梅星云除了偶尔和宫勒说说话外基本上都在吃他夹过来的菜,饭后两人并没有去放烟花或者干什么,只是回房间洗漱准备休息。
在楼梯上赤着脚站着的梅星云看着客厅里坐着的宫勒有些艰难的解开纱布露出被烫伤的手,似乎被烫的很严重,梅星云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宫勒看着自己手,想起自己今天在厨房学做汤的时候因为想到她能喝到自己新学的汤而高兴的一下没注意,将汤洒了,为了保住一锅汤而把自己烫伤了。
“蹬蹬蹬蹬蹬……”
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让他回过神来,迅速将纱布重新缠回去。
宫勒看着赤脚跑到自己面前的梅星云,不等她站定就一把将她拉坐在沙发上,“不要光脚在地上走。”
“哦。”梅星云跪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手,想要将纱布拆掉的时候宫勒先一步抓住她的手,“我的手没事。”
“无论烫伤的严不严重都擦点芦荟胶,没有坏处。”说着便将宫勒刚才胡乱缠上的纱布一圈一圈解下来。
宫勒看着跪在沙发上的她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轻轻解开纱布,查看过旁边的药水后小心翼翼的用棉签擦着,一边还用小嘴吹着气,冰冰凉凉的,无比的舒服。
用芦荟胶擦过后又裹上一层纱布,无论是哪个步骤她都做的无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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