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楚铮为这些人的出现,而感到很有趣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了他的职业本领:观察。
那几个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蒙着白色纱巾的,应该是女人,因为女人胸前最明显的特征,可以透过白色长袍隐隐看出。
当然了,那些穿着黑色的长袍斗篷、连脑袋也盖住好像西方死神形象的人,应该就是最让人感到没趣的男人了。
不管是穿白袍还是穿黑袍的,楚铮都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最值得他关注的,应该就是坐在最高的那张椅子上、身穿宽大的金色长袍,头上也戴着一个金色面罩的人。
这个人,应该就是他最想看到的那个宙斯王了。
就在楚铮观察这些人的时候,赫拉快步走到宙斯王左边那张椅子前,强忍着某个部位的疼痛,抬抓住椅子出侧面,脚尖一点地就飞了上去。
直到赫拉也盘腿坐下后,楚铮才注意这十四把椅子上,总共坐了八个人,还有六张椅子是空着的。
坐在椅子上的赫拉,看了一眼宙斯王,随后就垂下眼帘,望着站在门口的楚铮,缓缓的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除去智慧女神、战神、冥神、火神和酒神外,其他的都已经到齐了。”
雅典娜早就在昨晚就被人割断了脖子,战神和冥神赶去了墨西哥,这些众神祗都知道。
可剩余的酒神和火神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宙斯王很快就给了他们答案:“他们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一阵好像金属刮地让人听了牙根痒痒的铿锵声,从宙斯王那金色面罩中响起:“自从智慧女神在昨天深夜被叛徒残害后,酒神和火神在拦截叛逆时,遭遇到了华夏前龙腾中的二月和七月,一死一残废。至于战神和冥神,都已经被天网击落在黑海。”
什么?一下子有四个神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听完宙斯王的话后,其他七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楚铮能从他们细微的身体活动中,看出他们内心的不安。
“呵呵。”宙斯王缓缓的抬起头来,好像是在看着楚铮,出一声很难听的笑声:“他们几个,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
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来说,世上任何事物都是相对而的,就像华夏那句老话说的一样:几家欢喜几家愁。
对于奥林匹斯山来说,一天之内就废了五个神祗,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对于楚铮来说,却是一个让他感到振奋的消息:原来胡老二和秦老七,这次联袂出了。嗯,有他们在,我倒是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在楚铮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时,宙斯王对他说话了:“楚铮,你是不是在听了这个消息后,感觉非常开心?”
用左小指挖了一下耳朵后,楚铮抬起头仰望着宙斯王:“怎么说呢,我是也开心。也不开心。”
“哦,那你来说说,你为什么开心,又是为什么不开心?”
“你们怂恿柴放肆和花残雨劫持我儿子,在我看来,你们这是罪有应得……”楚铮刚说到这儿,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黑袍就低声喝道:“放肆!”
楚铮侧脸望着那个黑袍,淡淡的说:“如果这样算是放肆的话,那我把你们的赫拉天后变成凡人,又该用那个词语来形容我呢?”
楚铮这句话一出口,本想纷纷指责这厮的众神,顿时就是一愣,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赫拉天后。
能够坐在这些椅子上的人,都是些高智商的大神,他们当然能从楚铮‘把赫拉变成凡人’的这句话中,猜出是什么意思。
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有雅典娜这样的****患者,也有酒神这种无女不欢的猛人,但能够被宙斯王倚为左右的赫拉天后,却是一冰清玉洁的处子,且武功高强,是十二主神之,她说出来的话,有时候就是宙斯王的意思,一直都受到其他诸神的尊敬。
可现在,楚铮却说他已经将赫拉天后变成了凡人,换句话就是:他们俩人困觉了,地位崇高的赫拉天后,将她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凡人。
在其他诸神都将目光看向赫拉后,她那张没有白纱遮掩的俏脸,马上就变得惨白,抬起左指着楚铮,颤声说道:“你、你……”
假如不是那个黑袍说楚铮放肆的话,他也不会拿着这件事来说事,尽管他肯定赫拉会告诉宙斯王,可那肯定是单独的。
现在,看到赫拉这样后,楚铮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残忍,再也不敢面对她,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神。
赫拉指着楚铮,浑身都在打颤,宽阔的大殿中,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牙齿相叩的声响,急促的就像是在下暴雨,敲打着楚某人那所剩不多的良心。
除了指着楚铮说出两个‘你’字外,赫拉根本说不出别的话,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后,身子霍地从椅子上飘落在地上,噗通一声的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以额抵地,动也不动。
“唉,你起来吧。”宙斯王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赫拉才哽咽着说出了话:“赫拉求伟大的宙斯王,给予我最严厉的惩罚,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我愿意用鲜血来洗涮我肮脏的身躯。”
本来在楚铮刚说出那句话时,包括宙斯王在内的人,都不信他能将武功高强的赫拉天后给玷污了。
可当赫拉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些厉声辩解,而是跪在地上请求宙斯王的处罚后,大家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了,顿时就大吃一惊。
抛却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是十二主神中功夫最高的这些不谈,单说她一直信奉单身思想吧,假如不是被迫的话,她也不可能被人那样了。
可事实,却摆在眼前,承受宙斯王七分真传的赫拉天后,却被楚铮给变成了凡人!
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这个楚铮的本事高的离谱。
也许,奥林匹斯山上除了宙斯王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是他的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楚铮真的有这样厉害!?
就在诸神静等着宙斯王怒时,他却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赫拉,只是死死的盯着垂着眼帘的楚铮,谁也看不到他金色面罩下的面部表情,更没有人能猜透他心里现在正想做什么,大家都屏着呼吸静静的等。
“原来,我真的小看你了。”过了很久,宙斯王才轻轻说起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楚铮觉得这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了,尤其是赫拉跪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了愧疚,直到宙斯王说话之后,他才紧紧的攥了一下右,缓缓的说:“任何的疏忽,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你就是宙斯王吧?不好意思,是我强迫了她。虽说我不会说出我会为此事负责的傻瓜话,但我却不想狡辩什么。我相信,你也许会做出你认为正确的判决吧。”
严格的说起来,赫拉天后能有这样的下场,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她是咎由自取的。
假如她不是自持武功高强戏弄楚铮,也不会被楚铮看穿她最大的秘密。
而且,在赫拉被楚铮制伏后,正是她的天性,使她‘主动’的选择了羞辱,这一切按说和楚铮根本没有多大关系的。
但做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这时候将真相说明后,那他就不能算是一个男人。
为了逃避责任,却将所有的重担压在女人身上,那他可以去死了。
跪伏在地上的赫拉天后,本以为楚铮为了活命,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赫拉下定了决心:楚铮一旦把她变成‘凡人’的真相说出来,那么她就会立马撞死在柱子上。
她宁愿死,死后去地狱中尝尽那所有的苦楚,也不想让自己还活着时,遭受同伴的轻蔑。
可就在赫拉准备以死来洗刷她复杂的羞辱时,楚铮却将所有的责任揽了过去。
虽说哪怕楚铮跪在那儿,哭着抽他自己的耳光,也不可能改变那些生的事实了,但赫拉的心,却好受了很多,如潮的死志,慢慢的散去,有一抹阳光,从地狱最黑暗的地方,透出,照在她的心中,使她浑身暖洋洋的,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平静。
男人,不管是哪个男人,都应该在女人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用他的自信和骄傲,替她撑起一片哪怕很短暂的天。
在赫拉感觉心里猛地平静了时,高高在上的宙斯王,左微微动了一下:“楚铮,你玷污了神祗,就不怕遭到世上最严厉的惩罚吗?如果你以为可以打败赫拉,你就可以在奥林匹斯山上为所欲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楚铮很不习惯这种别人坐着他站着的谈话方式,于是就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门口右侧那张空着的椅子前,学着赫拉上椅子时的动作,跳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后,楚铮顺掏出火,将中那颗一直没点燃的香烟点上:“实话实说吧,赫拉在别人眼中也许是什么神祗,但在我面前,她只是一个没有历经挫折、一受到打击就要死要活的女人。”
宙斯王并没有因为楚铮的无礼,就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听他说话。
喷出一口烟雾后,楚铮脸上带着自豪的说:“我有我自己的信仰,不管是耶稣上帝,还是释迦牟尼,包括古希腊中的那些神祗,在我看来,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