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回到了走兽一族,这次赶奔6压的道场,刘清云并没有见到6压,所以也只是带回了拓印的关于占卜的书籍。刘清云把这些书籍交给侯越天之后,就与侯越天谈起了这些天诸事的进展。
刘清云提起了这话题,侯越天可有的说了,最后还谈起了舒万宝布阵的事宜。刘清云一听,当时微微皱眉,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吩咐过舒万宝做这些事情。刘清云就感到一阵的疑惑,忍不住屈指掐算起来。这一算不要紧,刘清云面色当时就变了。
本来刘清云是坐在莲台上的,这时候忽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色阴沉的都能滴下水来。刘清云闭上眼睛,平复自己的心神,复又掐算了一番,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的坐了下来。
看到刘清云这样的举动,侯越天不明白怎么回事?微微迟疑之后才开口:“刘道友,您,您适才这是怎么了?看你一副吃惊的样子,可是生什么事情了?”
刘清云闭着眼睛点点头,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大腿:“唉!真是让我不省心呐!不省心呐!侯族长,你被骗了。被劣徒三言两语就把你给糊弄过去了。”
侯越天不明白刘清云这话什么意思?他一脸的疑惑:“刘道友,还请直言,我,我被骗了?被,被骗什么了?”
刘清云轻轻摇头:“唉——!就在适才侯族长言及劣徒奉我命令布置什么阵法?我就觉的蹊跷,这次离去,我根本就没有给他过什么玉笺?更别提什么布置阵法了?就在刚才,我掐算了一番,原来此事是劣徒为盗宝做的铺垫罢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见识一下贵族的开园敲门砖,这样他也能仿制一块,然后到植被一族把真的那块换出来。”
侯越天听了当时面色一紧,说实话,侯越天当时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是什么人?别看他对待舒万宝很是客气,张口舒小友,闭口舒小友,可这都是客气,真要算起来,舒万宝也不过是一个晚辈罢了,而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一个晚辈给利用了,这要侯越天怎能挂得住?这也就是舒万宝,若是他走兽一族的族人?侯越天这时候敢把他给撕了。可现在在刘清云面前,侯越天再是不悦,他也不能太过明显。这时候他深吸口气,右手抬起掐算了一番。
侯越天虽得刘清云的解释,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的详细一些,自己也掐算了一番。掐算了一会儿之后,侯越天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唉!刘道友,贵徒还真是了得呢?他的鬼八卦连我都骗过了,这份儿心机,堪称诸葛在世啊!”侯越天这话说的也不知是褒是贬?总之这话落在刘清云耳朵里,总觉得有股味道。
刘清云这时候能说什么呀?微微的轻叹:“侯道友,小徒顽劣,冒犯之处,都是我这做师傅的不当,还请侯族长见谅,我这里代他向侯道友赔礼了。”刘清云说着拱手一礼。
侯越天连忙摆手:“刘道友说的哪里话?你这一礼我如何敢当?唉!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我都不要提了。只是不知道舒小友现在如何?他利用我也就罢了,若是真能把敲门砖换取出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刘清云听了苦笑:“侯道友高看他了,这次他不但没有把敲门砖盗取出来,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吧!”
侯越天面现异色:“什么?舒小友,舒小友失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得快些想什么办法把他救出来才是啊?现在的他落在对方手里,这无异于落进虎口哇!稍有耽误,可是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哇!”
刘清云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侯道友只管放心,万宝这孩子虽说行动失败,反遭受擒,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性命之忧。他此次遭擒,有贵人相助,随无性命之忧,但也少不了一些个皮肉之苦。唉!这是他命中该有此一劫,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此时吗?暂且不要管他,待得劫难圆满之日,也就是他恢复自由之时。”
侯越天皱着眉头看了看刘清云,最后还是忍不住上言:“刘道友,这样好吗?舒小友现在在对方的手中,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依我看,不管用什么办法?还是尽早的救舒小友回来的好。”
刘清云嘴上虽说不用管,可心里真的也是那么想吗?当然不是了,有道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舒万宝是自己徒弟,他能不关心吗?可问题是,现在的他又能怎样?植被一族是那么好闯的吗?再者一个,现在的他与武曲星君都是上天差下帮助两族的,都有名正言顺的身份,若是这时候大起干戈?到时候武曲星君红了眼,把舒万宝真给杀了,自己没地方买后悔药去。就算是与对方谈条件,把舒万宝换回来,可这条路真能行得通吗?刘清云深知道,武曲星君与自己有多深的嫌隙,就算是自己提出再优厚的条件,对方也不可能答应的,这刘清云自知。所以现在的刘清云心中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随机应变,另想其策,只能是先以不变应万变了。
刘清云心中甚是无奈呀!沉吟了一下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世间万事皆有因果,因结下了,而果不还,迟早会酿成大祸。现如今他虽然遭受些苦楚,但却无性命之忧,且又有贵人相助,所以我相信,他此次劫难,也不过是有惊无险罢了。所以说,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吧!待我们以后从长计议。”
此时连刘清云都这么说了,侯越天也不好说什么了?人家做师傅的不急,他这个做外人的急有什么用啊?因此侯越天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撂下了一句话,若是救舒万宝的时候,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他走兽一族义不容辞。
刘清云当时满口答应,两人又讨论了一下其他事情。这时候刘清云心中惦记着舒万宝的事情,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儿心不在焉,侯越天一看,知道再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收获?就找了个理由离去了。
待得侯越天离去,刘清云就随着一边侍奉的侍女,回到了侯越天为他安排的大殿,回到大殿刘清云沉吟少许,随后拿出了六枚大金钱。刘清云前者也不过是随意的掐算了一番,具体的经过还不算太清楚,这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拿出金钱占卜一番,以此占策一下具体的经过。
刘清云把六枚金钱一抛,观看测算,看过之后,他一跺脚:“嘿——,这,这,这这,嗯——,糊涂哇!糊涂。这几个孩子平日里这么伶俐,今次怎么会犯下如此低劣的错误?那植被一族是那么好相与的吗?义心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拦着点儿呢?”刘清云说着,无奈的收起了六枚大金钱。
刘清云心中烦闷,脑海中一再思量着怎么救助舒万宝?可不管他怎么转动脑筋?这时候都没有上好的主意,最后刘清云一想,此事还是等义心他们回来再说吧!就这么挨了能有了两天,刘清云一直把自己关在大殿中,心中思量着还能怎么办?而也就在这时候,大殿外传来了义心的声音。
义心的声音自大殿外传来,声音显得甚是没底气:“师,师叔,您,您可在殿中啊?是我呀!我,我是义心。”义心的话说完,同时还传来了侯刚烈的声音。
一听是他们两人的声音,刘清云深吸口气把眼睁开,袍袖一挥,大殿的门往两边一分,在一阵嘎吱吱的声音中慢慢打开。大殿门口人影一闪,义心和侯刚烈探头缩脑的走了进来。
看着两人这幅样子,刘清云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最后哼了一声:“哼——,你们两个在门口处做什么?还不与我进来。”
义心和侯刚烈还从来没有听见过刘清云这么严厉的口气,两人齐齐的一缩脖子,一脸心虚的走到了刘清云近前。两人此刻谁都不敢抬头,站在刘清云面前低着脑袋,一人转着手指,一人捻着自己的衣襟,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看到两人这幅样子,刘清云眼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走了两圈儿,最后他的双眼落在了义心的身上:“你们两个都与我抬起头来,看着我。都低着头做什么?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一样?”
义心和侯刚烈这时候歪头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两人慢慢抬起头,当看到刘清云眼神的时候,两人同时跪倒,直挺挺的跪在了刘清云的面前。以往刘清云最是不在乎这些个礼节,可此时却是没有要两人起身的样子,眼光在两人脸上划过,慢慢地把眼皮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怎么?你们两人就没有什么对我要说的吗?就这么跪着是个什么意思啊?义心,你口齿伶俐,你就说说吧!”
义心脸上都快哭出来了:“师叔,您,您别这样,是,是我错了。我,我身为师兄,应该,应该阻止万宝师弟做出这样错误举动的,都是我的错,还请师叔责罚。”义心说着拜了下去,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在义心拜下去的时候,侯刚烈也拜了下去,同义心共同请罪。
看着跪拜在自己眼前的二小,刘清云好一会儿才深深的吐了口气:“嗯——,好了,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错已铸成,万宝已经落在了对方的手里,现在责罚你们又有何益?你们起来吧!咱们也想想主意,看有什么办法能救万宝出来?”
义心和侯刚烈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刘清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看到他们两人这时候仍显拘谨,刘清云只能是主动开口打破沉默:“这次你们真的是冒失了,那植被一族传承久远,敲门砖何等宝物?岂是那么容易盗取的?万宝这次失利,也是在情理之中。所幸的是,他这次遇到了贵人,这才暂无性命之忧。”刘清云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过是缓解气氛,把话题引出来。可听到这番话的义心却是眼前一亮,心中急思电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