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从头闹到尾却一点真格的没上,这摆明了是在勾引你男人!你怎么一点不紧张?”
“没啊,我很紧张啊,这不紧张地都嗑瓜子解压了么。”
“我没跟你说笑!你现在是身孕期,你能断几个月的夜生活,男人可就说不好了。这种时候很危险,你一定要看紧了。”
“怎么看紧?”萧之夭很是认真好学。
严丝丝被问愣了,其实她也没有经验。只不过自小在人堆人心里挣扎,听到看到的都比较多。
“反正你至少得知道他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尤其是晚上,他要是晚回来了,你一定不要想什么体谅啊大度啊理解啊这类的,你就得直接问。他回答得迟疑,回答得面有异色就得高度注意。你……”
萧之夭听来劲儿了,不由打断她,“高度注意之后呢?如果真发现他在外面有了呢?”
“就,就……”就了两下,严丝丝就不出来了。这如果是她,她铁定是一脚踹开没商量。只是眼前这位不同,人家那位更不同,轮都轮不到她踹人家啊。
严丝丝想了想,尽量大度道,“你已经有他的孩子了,这时候就不要只考虑自己了,反正第一个孩子是你出的,这谁也抹杀不了。你要为大局忍让,为了孩子也要把大房的权利牢牢握在手中。常言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荣华富贵。”
萧之夭一下子就笑呛了,“我说最后半句不是这么说的吧?”
“管他呢,反正意思是那个意思。”严丝丝毫不在意。
萧之夭猛攻收笑,“如果我忍不了呢?如果我宁可自己带孩子也绝不忍呢?”
严丝丝脸色一僵,“你认真的?”
“当然!”
啪--严丝丝一巴掌拍在桌上,“干得漂亮!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就当你相公!本来就是,凭什么男人在外面花着,就得女人为了全家忍着!就让男人们好好看看,没有男人咱女人照样能过!还能过得很好!”
萧之夭很是感动,“相公--”
严丝丝豪气千秋,“娘子--”
萧江灼推门而入:……
小鱼抱着Kitty抬屁股就走,这事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连吃瓜群众的戏份都不想参与。
杀气笼罩全身,严丝丝瞬间冷汗一脸,“哈,哈哈,殿下你今天回来的早哈。”
“嗯,是挺早的,我怕晚了媳妇儿被人撬了。”
“噗--”萧之夭失笑出声,在两道冷眼射中后,她又不得不赶紧抿嘴收笑以示严肃。
严丝丝战战兢兢地起身,“殿下,内什么,其实奴婢可以解释的,奴婢的意思是如果你……内什么了,奴婢才会内什么。而只要你不内什么,奴婢绝对不会内……啊,殿下,这是奴婢给小世子新绣的小鸭子你看漂亮吗?奴婢告退。”
严丝丝如果有尾巴那一定是夹着尾巴逃走的。
萧之夭终于忍不住拍着桌子一通大笑,边笑边数落萧江灼,“你干嘛吓她?那可是女的!这醋你吃不着吧?”
萧江灼觉得自己满嘴的牙都疼起来了,报复道,“那如果是我跟另一个男人互称相公和娘子呢?”
萧之夭脑补启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