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盘腿坐在玄妙儿的对面,直看着她的脸:“妙儿,为什么我就看不够你呢?”
“现在说这个还早,等再过二三十年你再说这话,我就信。 ”玄妙儿心里听的欢喜,可是嘴上忍不住却矫情了下。
花继业伸手摸这玄妙儿的脸:“你闹脾气的样子也好看。”
“干什么,这路上喝蜜了,嘴这么甜。”玄妙儿握着花继业的绺头,轻轻的梳开。
“你这个小丫头,几天不见,小嘴倒是硬了,让我试试,能不能软回来。”说着花继业直接上前压倒了玄妙儿,唇紧紧的印了上去。
玄妙儿想要说话反抗,可是花继业的舌尖趁此溜了进去,仔细的探究每处的甜蜜。
两人第次都穿着中衣在张床上,皮肤间少了几层布料的阻隔,更多了些温度。
花继业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下体不觉的起了反应。
玄妙儿又何尝不知道那是什么,羞得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控制自己。
花继业深深的出了口气,然后翻下身躺在玄妙儿身边:“妙儿,你要折磨死我了。”
玄妙儿侧过身,看着他:“其实吧,说实话,我也挺想的。”
花继业本来欲火焚身,被这小丫头的句弄的哭笑不得,他也侧过身看着玄妙儿:“你懂么?就想。”
“你觉得我不懂?要么我给你画幅春宫图?保证惟妙惟肖,细致逼真。”玄妙儿笑着道,姐前世可是生活在络达的社会,不用特意去找,垃圾站自己往出弹这东西。
花继业伸手搓了搓玄妙儿的脑袋:“你这脑袋该好用的好用,不该好用就别那么好用了。”
“我要是能控制就好了。”玄妙儿心里叹息,姐姐这前世今生的,都多少年了,还没尝过肉味呢,能不想?
花继业忍不住笑出声:“小荡女,以后成了亲,我让你日日下不得床。”
“没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么?孤落寡闻。”玄妙儿伸手摸着花继业的胡子,这家伙是多着急,几日没刮胡子了,怪不得刚才亲得自己嘴唇麻。
这句话把花继业说的满脸通红:“小丫头,以后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越战越强的牛。”
“那我可等着了。”玄妙儿坏笑的看着花继业道。
花继业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小丫头,你这是明着勾引我犯错,你就不怕我现在兽性大。”
“你是君子,我不怕。玄妙儿依偎在花继业的胸前,仰头在他带着胡茬子的下巴上咬了口。
花继业轻哼了声,然后对着玄妙儿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下:“小丫头,你真的要惹火了。”
玄妙儿伸了伸舌头,不敢动了,也转移了话题,自己也怕会控制不住:“花继业,你这几天去京城可还顺利?”
说起这个花继业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有想得顺利,妙儿我对你的承诺年的时间,解决所有事情,可是现在我怕我要失信与你了,因为三王爷的动作也越来越多了,并且比我想的复杂。”
玄妙儿摇摇头:“你真傻,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事情都是在变化的,我只要你爱我生世的承诺,别的事情不需要,剩下的事情我与你起面对。”
“妙儿,对不起,暂时我不能给你该有的安稳,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如果你没有遇见我,是不是你会更幸福,也许你这时候说了人家,你的性格不会嫁入什么高门大户,有可能就找了个普通的农户商户,然后过着很平静很平凡的日子。”花继业说着话的时候,手搂的更紧了,他是觉得那样妙儿会更幸福,可是自己怎么舍得松手。
玄妙儿搂着花继业的腰:“花继业你是不是傻,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会幸福么?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见你,拥有你,所以你记住了,这辈子你都要保护好自己,因为还有我等着你保护呢。”
花继业的嘴角虽然翘着,可是眼眶有些红,他很庆幸自己此生能有这样的份真爱,有她这生自己别无他求,他紧紧的搂着她:“妙儿,这生我只求有你相伴。”
“你想要别人我也不同意啊。”玄妙儿知道他的意思,却还忍不住逗他,有时候自己觉得自己就在调戏小鲜肉。
可是花继业看着眼前人,却怎么都觉得这是个调皮的小丫头:“坏丫头。”
两人这样紧紧地相拥在起,玄妙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没有看见花继业,可是枕边还留有她的气息,玄妙儿抱着枕头躲在被子里笑了好会,才起来穿衣服。
今个心情好,这从起床嘴都没合上过。
千落在她边上和心澈对视的笑笑,然后跑了出去。
玄妙儿这才现,这两丫头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追着两人出去:“你们可别乱想,什么事都没有。”
两人憋着笑点点头:“嗯,我们相信。”可是两人脸上明明是不相信啊。
玄妙儿拉着两人进屋解释:“真的不像你们想的,只是说了夜话。”
两人憋得脸通红点点头:“嗯。”
玄妙儿现这个越描越黑:“算了不说你,你们忙去吧。”
两人赶紧跑开了。
玄妙儿自己也笑着摇摇头,反正以后也要嫁给他,无所谓了。
早上吃过早饭,玄妙儿神清气爽的坐在画馆的二楼,等着某人出现。
果然今个花继业来的够早,这脸的笑容,也不怪千落误会了,这两人笑的也太自内心了。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花继业看着玄妙儿,这眉眼间的情传的,点不含糊。
花继业笑看着玄妙儿:“睡得可好?”
玄妙儿拍额头,大哥你这第句话也太那个了,本来千落他们就误会呢,现在不用解释了,这锅不背也得背:“很好,你今个怎么起来这么早,不多休息休息。”
说完,玄妙儿很想杀了自己,这个话简直是锦上添花,以后再也不用解释了。
千落捂着嘴偷笑,并且副我懂的意思,自己挪到了楼梯口,放哨去了。